又是一年冬去春来。
临近大海不远的河岸边,临近四十亩刚刚完成播种的稻田附近有一处面积并不比这四十亩稻田小多少的平整土地。
在操场的四周则是打渔回来的人们所晾晒的数以十计的渔网。而那“操场”的中央则是一处新建起来的木为支柱土为墙的半地穴式建筑。
毫无疑问,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代,不论是开垦出这么多被浅浅的一层水覆盖的稻田还是那平整如同操场一般的土地,还有比张伟当年那如同散兵坑一般的“土坑式建筑”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通古斯式或炎黄时代的半地穴土木茅屋都是需要远不止一户人积年累月的摸索与劳作才能达到的场景。
不过在白天不少人都在外出打渔或清理着田间的杂草的时候,一名少年正带领着着三十多个十来岁的孩子在田间认真的挥动着右手间的石索,按照口令一排排整齐的将石索上的陶弹猛然间投掷出去,砸向五十米外大概只有半个脑袋大小的木桩半头靶大小的目标。
这样的距离,这样小的目标,不要说是这些孩子们。就是张伟用练了十多年之久的投石索也根本没有把握命中。用这几年来越来越熟悉的弓箭也往往不能保证哪怕三成的命中率。
三十多个人一起扔,往往几分钟内的一二十轮投射才会有一两个孩子、偶尔三个孩子能够用陶弹投中远处的目标。
为首的少年当然也有自己的任务和要求,那就是投中百米外类似不到半个脑袋大小的如人一般高的木桩顶端。这看起来是个更为不尽人情的要求,因为没有人能在这个距离上对这么小的目标保证命中率。可这位少年却对此并不担心因为打不中目标而吃不上饭。
经过数年的投石索训练,就算是这么苛刻的要求,运气最差的时候只要花上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投出二百枚陶弹也绝对能保证有一枚陶弹命中了。通常不到十分钟内投射出去的几十枚陶弹就有很大的概率保证能够命中木桩的顶端涂着泥巴的部位。
这样,少年感觉自己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为投不中目标而吃饭都成问题了。
不过更令人畏惧的训练还在后面,除了上午的投准投远训练,下午还有格斗课程和中近距离散兵投石索训练。虽然用的是包着沙土的皮囊进行分组练习。可那装着沙土的沙包以比手投高的多的动能砸在人身上的时候,也让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心有余悸。
远处小山丘上的张伟仔细的观察者小操场上孩子们的训练,感觉张勇的水平和实力已经不适合再与其它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