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范围左右的区域,几十枚一两重左右重火绳枪发射的重弹把张伟刚刚翻越过的木墙打的满目疮痍。
不过在这之前的一刹那,张伟也迅速以最不容易受伤的侧卧姿势倒在地上,左手从内测扶助着钢盾的上沿以一个大角度倾斜装甲的面貌掩护住整个下身。
密集的弹雨中,平均每平米都有至少十发重弹扫过,但是面对正面截面积本就不过十分之一平米的卧姿的目标,只有一发重弹还算凑巧的打在了倾斜着的盾牌上,在那钢盾上连一个坑也没有砸出多深来。
张伟这才知道自己高估了那些重火枪的威力。这些火枪很可能根本没有17世纪英国重火绳枪或者西班牙重火绳枪那样的威力,就算自己不以倾斜钢盾的方法来抵御,恐怕也早不成什么危害。按照自己了解到的一些东西,在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上,弓弩能量通常只会减少为原来的七八成左右,而火枪弹丸却有可能减少到原来的三四成。也就是说三四千焦耳威力的斑鸠铳级别的重火枪很可能只剩下一千焦耳左右精良一些的板甲也可以抵御的能量了。
想到这里,张伟没有犹豫,迅速起身在几乎两三秒钟的时间内就低着身子以长弓斜射展开了稳步的还击。
火器方阵内的步兵也同样一变低下头,一边等待着机会准备还击。只有靠人墙遮挡住的骑兵们还在不断的展开火力,似乎远处的弓箭根本无法有效威胁到一样。
但这种乌龟一般的阵势还并不是古罗马那种“真乌龟阵”至少主力步兵无法人人携带盾牌的情况下无法有效掩蔽上方,而长弓的箭道却是有一定弧度的。
几乎短短的不到十秒时间内,三支劲矢飞掠而去,远处的人群一阵骚动。至少有两人的肩部被三百焦耳上下的劲矢命中,直接被打穿,而最前面的盾牌反背精确的绕过,没有起到做大作用。只有一支箭从一名士兵的腋下划过而没有危害那板条甲一般的严密钢甲。
这时候,负责指挥队列的人终于坐不住了,急忙命令其余半个连队的士兵赶紧开火,已顾不得保持火力的绵密和持续性。猛烈的火炮轰鸣声和几十支火枪齐射的声势再次覆盖了一切。
因为发射重散弹的存在,张伟并没有等闲视之,依旧迅速和娴熟的拉起脚边的盾牌上沿,斜着掩护住已经低下身躯的自己。
这一次,火铳射出命中在盾牌上的弹丸依旧没有多少威胁,可是火炮射出的二两上下的重散弹却让张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尽管隔着钢盾和钢甲却依旧如同遭受了沉重的锤击一般。从铠甲到盾牌也都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