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把身上的这些缺点随意的表现出来,贪婪和期望过高而相互不以为然的家庭就只能是因为种种利益上的因由而“貌合”,“神”确实离的。对下一代的影响,是对父母的不以为然和缺乏敬畏,进而对整个秩序社会都缺乏信任和敬畏,同样是冷战后科技进步低潮期种种民粹主义和自由主义横行的根源。
幸福而美满的家庭当然也有,但这需要两个人的人品水准都在平均线以上,即便每个人都是百分之五十的好人概率,那么这种“幸福家庭”的几率也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必然是少见的。
这样,一个有利于“家教”的家庭环境所需也就呼之欲出了:社会对在家庭教育领域影响更深,也更容易形成积极影响的女性有种种道德捆绑、形象捆绑约束。在家庭之内男人有更高的地位形成家庭教育方向的统一性,而不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但男女不平等的程度却不能高到像古希腊或者前期古罗马、旧中国那样让大部分女性丧失基本教育权力乃至大部分上升通道的地步。虽然有点儿政治不正确,但人是需要权力的约束才会压制身上的种种缺点,也就是“需要一定的被管”是一种客观事实。
一夫多妻,甚至名为一妻实为多配偶制度的妻妾制度带来的庞大而复杂的亲族关系对于健康人格的形成很显然也是害处极大的事情,它会让人表面上依赖和重视宗族,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个人主义和自私自利。就像号称重视亲情宗族的某些守旧地方,争起遗产和权力来丝毫不比现代社会逊色、甚至家庭为了避免矛盾不得不将产权名义上“公有”一样。
此时,一个质疑的声音当然也在心中泛起:“你这些话思考的出发点还是以男人为主。凭什么回家的不应该是男人?凭什么主导社会的就是男人?男人难道就不需要被管?男人就天生有道德?好像世界上的罪犯大多是男人。。。”
这种声音竟然一时间也让张伟似乎觉得难以辩驳,因为他也想起了工业时代女人的种种优势:容易服从管理。即便是大锅饭时代的企业,女工比较多的企业各种弊端也比钢厂机床厂之类的男工多的地方少。资本主义时代早期资本家们对女工童工的“亲睐”那就更别提。雇佣一百个男工,就要冒有人搞工人运动的危险,而女工这种危险就小的多。在义务教育普及的时代,女生的优势也是不言而喻的。不论在中国还是外国、不论何种教育环境下,女生的学习成绩和升学率普遍高于男性。
然而张伟当想起自己所了解的更多一些内容乃至东西方最终在科技领域差异的时候,却也想起了另外一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