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在不惜马力的情况下只要多休息一段时间就有可能在天黑前赶来。
“我对马不太精通,可也明白这匹马今天一整天不能再跑了,明天再出发吧。至于少数可能赶来的追兵,我看那也没有什么威胁,让你的马回家去好了。”同之前交战听到过那些骑手们迥异的叫喊声,张伟知道此人七八成有可能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只是自言自语道。
张伟一开始的打算,是放弃这匹马。在攻入夏城之后对于一些事情张伟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战马几乎都是骟马,就连马政似乎不怎么样,刚刚驯化野马不过数十年的夏地都是这样,那看起来马匹水平远远超过夏地的这些人,难道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可是当张伟偶然间仔细观察的时候才突然间发现:这人选择逃亡的马匹竟然不是骟马。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一二:一支军队如果以没有去势的马做为战马,那固然会有发生导致胜败的严重意外的可能。但是做为少数将领私人的坐骑,那就另当别论了,可能拥有不止一匹马的人也就不在乎临阵打仗的时候自己的马有没有可能发情。
这头没有去势的马见主人被拉下马之后竟然从远处返回,打算主动踢咬自己,主动攻击人,这可是寻常干活或者军用的役马很少见的事情。
张伟不打算立刻要了这匹马的性命或者让这匹马残疾,用不打不小的力在铠甲的防护之下同这上千斤重量的马匹玩起了摔跤,不知把这烈马放到多少次,还要在摔跤的同时查看那个被俘的人防止逃跑。
最后实在有些厌烦的张伟做出威胁马匹主人的样子,才让这屡败屡战,而且也在之前的长跑和搏斗中耗尽了体力的烈马暂时失去了战意。
天色接近黄昏的时候,果然有几百精骑从路上顺着马蹄印追来,而张伟却丝毫不在乎。有人逼近,就放箭应对。七十步之内几乎箭无虚发,就算无法杀伤人也能保证命中马匹,而从远处向自己袭来的箭雨就算偶而无法避开,也无法给身着精良铠甲的自己什么威胁。
当在自己十步之外的被俘中年有逃跑的打算的时候,张伟就直接放箭在其耳边掠过以示警告。
就这样,对持到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那些人在常识了几次夜袭和抢救行动遭遇了严重打击之后,就再也于黑暗之中找不到了张伟俘虏的一人一马。
被俘将领的坐骑不愧为顶尖的马匹,不但对主人的忠诚完全不逊色一些骟马,耐力上似乎有很提出。一路上除了必要的放牧和饮水之外没有吃太多的豆饼,虽然逐渐消瘦下来,但也最终支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