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
前去查探的卫兵回来,看了看吴永成,嗫嚅道。
知道又被戏耍了,吴永成面色铁青,指节捏的发白,几乎按捺不住发兵的冲动。
好一会,吴永成吐出一口气,从嘴里蹦出字,“加强巡视。”
夜重新静了下来。
周攀听完亲兵的禀报,半响没说话,默默转身回去睡觉了。
那玩意,又是虚晃一招。
“咻!”
烟花再次炸响,满满的嘲讽和挑衅,溱兵牙根痒痒,却只能干望着。
接连放了三轮,烟花停了。
随后一个时辰都没再响起,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溱兵心紧紧捏着。
这种安静,比喧闹,更让人惶恐。
不敢有丝毫懈怠,溱兵仔细倾听着周边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黑夜逐渐褪去颜色,就在天大亮的时候,嘭的一声炸响,疲惫眯眼的溱兵吓了个激灵。
“轰!”
响声一阵强似一阵。
所有人捏紧了长枪,眸子盯着声响传出的方向。
“副将,是祁岭,他们把山口炸了。”探子回来禀道。
吴永成收回视线,轰隆声在一刻钟前就停了,炸山口?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吴永成紧蹙着眉,沉思着。
从苏闲这一系列的动作看,他绝对要搞鬼,可偏偏那边发话,不能妄动。
着实憋屈!
“父亲,距祁岭被炸,已经一天了,苏闲没回营,连烟火都减少了次数,他这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周攀沉着声开口。
“你不是吴永成,竟也耐不住了?”周逄齐将最后一笔落完,微抬起了眸,随意吐字。
周攀给他倒上茶水,“外头多的是要苏闲命的,我是担心,他奸计没实施成,反叫人宰了。”
“与其担忧苏闲,不如去瞧瞧你二弟,都前卫的训练,可真不是好应付的。”
周逄齐叹了叹,长子要背负家族重担,他虽然带在身边教导,但严厉多过慈爱。
周圭就不同了,因着一月见不到几次,周逄齐纵容许多,让他能随自己的天性。
“父亲,你要心疼,我去找苏闲,把二弟要回来。”
“攀儿,跟苏闲待久了,你这是照着学了?”
周逄齐瞥着周攀,“我要舍不下,就不会把圭儿送出去了。”
“他冲动易怒,确要人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