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渐打开他的公文包,拿出笔记本电脑,一边开机一边恩了一声,语气随意:“我没说你有病,只是做些心理疏导,对你有帮助。”
我脱口道:“作完心理疏导呢,是答应离婚还是把孩子还给我?”
傅以渐想了想:“你去做一个星期的心理疏导,如果医生说可以,我就把月嫂辞了,让你自己照顾洛洛,心理医生建议让你们母子多相处,培养一点感情。”
前几个月我去做过一个月,感觉自己没病都被那医生引导的相信自己有病。
傅以渐看我的样子,挑起眼皮:“你自己提的条件,难道还要反悔?当然,按你的意思,我会去给孩子做亲子鉴定。”
有什么好反悔的。
正好我也要去看一趟心理医生,尽管我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心理疏导。
半个小时后,我跟傅以渐到了心理诊所。
傅以渐给我预约的是位教授,单独进心理室后,我开门见山:“我要换心理医生。”
教授脸色不太好看,大概还没有人这样直接的要求换医生。
他缓了缓,还是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保持沉默。
他只好起身到门口,朝前台招了招手。
在外间的傅以渐走过来问了情况,然后看向我,说:“你这是打算配合医生?”
我一脸无所谓。
“换医生在我们诊所也很常见,有的来访者愿意选择他们觉得更亲和的心理医生做咨询,我能理解。”教授说。
前台负责预约的文员拿着文件夹过来,教授问道:“今天有没有哪位医生还有空档?”
前台姑娘想了想:“都是预约好的,不过新来的左医生还没有预约。”
我听到新来的几个字,立即打断他们:“行,就左医生。”
没几分钟,新来的左医生过来了,是个挺好看的男人,教授走过去,拿着卷宗在跟他交代什么。
我转身要回心理室去,却发现傅以渐蹙眉望着教授和左医生的方向,便停住了脚步。
果然,下一秒傅以渐就问道:“没有别的医生吗?”
前台姑娘笑道:“傅先生,左医生可是我们诊所的顶梁柱,你可放心吧。再说了,是傅太太做咨询,她有绝对的选择权啊。”
傅以渐还是不出声。
我一看傅以渐这样子,心里顿时爽快不少,立时敲槌定音:“对,我就选左医生!”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