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就是这一瞬。我在梦里梦到,醒来后觉得熟悉的那一幕又浮现到眼前。
我脑子翻起一些片段。
好像是了。
我不记得傅以渐是什么时候到的酒店,但我记得醉意朦胧的叫他哥哥,闹着要看他后领有没有绣名字。
他当时好像很不耐烦,一直不给我看,所以我把他的衣服给剥了,一边闹要在他后颈绣字,一边跟他痴缠。
我亲着他,亲着亲着,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后来呢,后来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他突然就不高兴了。
他突然起身,我们没有继续。
他倒了一杯酒喝,我本就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他突然跑去喝什么酒,所以就跑去抢了他的酒继续喝,喝着喝着,就一点事都不记得了。
傅以渐看我神色,知道我想了起来,他放开我,手指在我头上缠着的纱布上轻轻抚摸着,语调平静道:“你现在应该晓得,什么叫不作不死吧?”
他说完直起腰,转身走了出去。
我被他噎的一下坐起,头更厉害的晕起来,我只好躺回去。
片刻之后,爸爸带了护士进来,重新扎针。
爸爸问我:“那汤你还要喝吗?”
我说不喝。
爸爸说:“你也别太倔了,以渐心里还是有你的,别看他没说什么好听的,他可是没去上班,守了你一天一夜。”
“爸,你怎么不想想,是他害的我躺在这。脑震荡都摔出来了,得摔傻了女儿你才心疼吗?”我白了他一眼。
爸爸喜笑颜开:“呦,会开玩笑了,看来以渐跟你谈的挺好。我看他刚刚出去时面色挺差,还以为谈崩了。”
“爸,你是不是挺怕我跟傅以渐闹崩了,会离婚?公司跟傅以渐合作很多吗?”我问道。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难道爸爸会因为公司,眼看着你不幸福还强迫你们不离婚吗?”爸爸吹胡子瞪眼,只差没一个响栗敲过来了。
傅以渐没再过来,爸爸说他去公司了。
既然傅以渐跟秦宛没关系,亲子鉴定也做了。我现在也应该放下心了,可总觉得心悬悬的,没个着落。我想了想,觉得大概还有再看看孩子才行。
再说,也总不能秦宛一直照看我的孩子。
正好下午傅往寻和婆婆来看望我。
婆婆自从傅以渐拿出亲子鉴定书后,就把洛洛接了回去,对我老大不满意。要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