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炬摇头:“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替你分析。”
我望着他,思绪转动。
他带着微笑向我举了举杯子,我心情越发的沉重,端起饮料杯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芒果汁入到嘴里,竟有几分苦涩。
“你要是心里也有疑虑的话,倒是可以另外找家心理机构看看,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左子炬很热情。
我勉强笑着:“谢谢你,左医生,如果有需要,我会请小寻联系你。”
“还联系什么?”傅往寻一口喝掉自己杯里的鸡尾酒,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现在就去呗。”
她说着作势要来拉我的胳膊,我装作喝果汁躲了过去。
傅往寻不解的望着我,我说:“以渐回来再说吧。”
其实已经不用再看什么医生了。
这几个月来,我的确很作很任性,但都是基于我的疑虑,我有没有走极端,我自己心里清楚,甚至每一次闹,我都有想到最坏的后果。
若不是傅以渐做了亲子鉴定,我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可家丑不可外扬,就算要查,我也应该私底下查。
左子炬倒是个很善解人意的,见我推辞了傅往寻,他立即将话题岔开了去。傅往寻巴不得迎合左子炬,两人很快聊的热火朝天。
我表面上跟他们搭几句话,但心里总归闷闷的,高兴不起来。喝完果汁,我找了个借口要先走。
左子炬喝了口酒,抬起眼皮瞅着我,脸上的有洞察一切的笑意。
跟心理医生在一起,果然很没隐私感,总觉得自己被他看的透透的。不过没所谓了,反正爱上他的人是傅往寻,又不是我。
我跟他挥了挥手,走出酒吧,站在路边打车,刚出去没多久,我车都没打到,傅往寻就跟了出来。
我见她竟然舍得丢下左子炬来陪我,很是感动:“你这是担心我?”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我妈。你难道不是回去找我妈要孩子吗?我妈真血压高!”傅往寻对我的感动不以为然,“不过,”她凑过来,“顺便回去看看你怎么手撕秦宛那个小贱人也蛮不错!”
“她是怎么得罪你了?”我很好奇,“我还以为刚刚这个左医生在你心里是排第一呢。原来还在手撕秦宛的后面!”
秦宛一直以来,得罪的人都是我,也不晓得真如她自己所说,是为了保住工作,还是为了傅以渐。
傅往寻蹙眉,眉目间有隐隐的恨意,却故作轻松道:“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