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了,随她去!”
客厅里的太吵闹,大概吵到了孩子,婴儿房里传来啼哭声,这一声叫的很大,虽然我没怎么带孩子,但很少听到他这样啼哭。
婆婆哎了一声,连忙进了婴儿房,爸爸也有些担心,便也跟了过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跟傅以渐了。
他转身看了我一会,眼中并没有责怪的神色,淡淡的。
我这次没有出声,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中央。他却知道,我才是把家里搅的乱七八糟的始作俑者。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很是混乱,只说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傅以渐和左子炬这一来一回的话,到底谁说的是真的?我该相信谁?
傅以渐慢慢走过来,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抬起手在我后脑勺轻轻抚摸:“我知道,谁都不想自己有病,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忽然觉得,傅以渐这种蛊惑的语气,好像是一种催眠,这几个月来,一直催眠着我,告诉我,我有病,我臆想。
他为什么会突然赶回来,为什么这样及时?是有人通知了他?
我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这时孩子的啼哭声将我拉回现实,我扭头一看,婆婆和秦宛抱着孩子一溜烟的出了大门。
爸爸尾随在后,看我一眼,说:“洛洛发高烧了!以渐,快去开车!”
我心中一咯噔,孩子才五个月,发高烧是重症,心中立即揪一团,连忙跟着傅以渐一起跑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