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看着曹操凝重的样子有些好笑,轻声道:“兄长,子脩是你儿子,你想要知道什么,直接把他叫过来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何必让咱俩跟做贼似的,自己去查?”
“我这当阿父的难道脸都不要了?”曹操瞪眼道:“想当初我可是把他臭骂一顿,又把他留在这里收拾乱局作为惩罚。
如今他把这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我这老脸该往哪儿搁?”
“难道子脩把这里收拾的更乱,兄长的面子就找回来了?”
“那道也不是。”
曹操突然发现,当初把儿子留在这里就是个昏招。
无论儿子失败与成功,他都不怎么高兴。
当然,看到儿子成功,似乎比失败还要开心些。
他二人悄悄跟在马车后面,一直就跟到了那坞堡前面。
只不过靠近坞堡时,防卫越来越严,也越来越难跟踪。
突然,两人只觉得脚底下一乱,身不由己的跌入一个深坑之中。
随即听到有人喊道:“抓住细作了,抓住细作了,你以为跟着老子,老子就没有发现么?”
“怎么处置?乱箭射死?”
“先倒屎倒尿不?”
“放肆!”曹操在坑里怒吼道:“我乃东郡太守,尔等胆大包天,敢谋杀朝廷命官?”
“我们只认识主公,不认识什么太守。”
“我是你们主公的爹……”
……
坞堡里,曹昂躺在厚厚的毛毡上,一边吃着蜂蜜糕,一边让潘小莲跪在面前捶腿。
潘小莲非潘金莲,他这个曹大郎也非武大郎,所以也不用害怕。
而且潘二嫂做的蜂蜜糕是真好吃,手艺已经快赶上老家的厨子了。
这些天他感觉快乐极了,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在谯县老家那种悠闲的状态。
首先织布上了正规,按照这个效率,每个妇人一个月能织一匹布。
如果这么说还意识不到有多厉害的话,也可以这么理解。
靠一个妇人的劳作,能养活一个士兵。
当然,他的成本只是让妇人们吃饱饭,结余都是他的。
这也就实现了他当初靠这些女人来挣钱的豪言壮语。
另一件让他高兴的事,就是太史公已经把太史慈的母亲给接来了。
他命人好生款待,老太太看上去似乎也很满意,就等着太史慈来投奔了。
当然有好事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