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上,暂且住上几日,这两个害你们的邪物,与你们家里不知什么人结了冤仇,瞧这架势,它们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明说。
邪物这次用收魂阴损手段不成,下次可就换其它法子了。
包括放火,动用邪法,见血等,属于不死不休。
古树魍精的规矩他了解有限,他和岳安言不可能时刻守着这里,瞧着有师门渊源的份上,收留韦家四口,护他们几日平安还是能够做到。
待天亮了,他去一趟城里寻求援助,没必要和两个邪物在此地死磕。
他是有靠山有组织的人。
韦兴德大喜,他就担心观主不管他们一家死活。
忙作揖躬身连连道谢,没有搞定两个邪物之前,他真不敢回家住了,接着疑惑道:“我们两口子,在村里很少得罪人,应该不会和邪物结冤。”
“可能是你们上辈,上上辈与邪物结的仇怨。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张闻风问道,手中拿着擦去沙子的黑木瓶,扫一眼泥墙上的黄符,和地面融化了一半的盐粒,有些邪物的冤仇,能祸及三代。
“呃!”
韦兴德确实没有兄弟姐妹。
他是独子,他爹也是单传,只他祖父兄弟极多。
张闻风瞧其神色,猜到只怕是韦兴德的祖父,那位曾经在山上待过的道士,与邪物有过节,转身往堂屋走,道:“等下可能会有村里人上门,你想好与他们怎么解释,我们就不出面了。”
他不想与人多费口舌。
被人围着像看猴子一样还要解释半天,他发现自个没那个耐心了。
或许是脱凡一次心态有所不同,他除了与同道、熟人能相处,心底隐约间有些排斥凡俗。
“对了,韦居士你懂木工活,能分辨木料吧?”
堂屋西墙边的篓子里,有几样木匠工具,斧头、锯子、刨子等。
韦兴德跟着走到堂屋,有观主在,他不担心邪物上门。
听了观主问话,他才醒起先前太过紧张慌乱,乱了分寸,家里有斧头不用,他却拿着把凳子防身。
“是,懂木匠活,一般的木料能认。”
“你帮我看看,这个瓶子是什么木料做的?不要用手碰触。”
韦兴德缩回手指,就着灯光,换着角度偏头仔细打量瓶子上的细腻木纹,分辨好半响,道:“这是柳木做的,奇怪,怎么会有黑柳木?雕琢的手工太好了,年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