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无味的人喝酒,哪有自个跑到屋顶上独自对月喝酒有意思?
今天这架打得高兴,舒坦到骨子里去了,他想与对剑术有奇特领悟的张观主多喝几杯,交流下剑术心得看法,当然旁边几个陪客不需要多话,只管出钱请客看着就行了。
沉思忙伸手做请:“都去,都去!”眼睛觑向一旁的云秋禾。
云秋禾半点不给面子,转身往回走:“张观主你们去吧,我不喜欢喝酒。”
何广君嘿嘿干笑:“她不去最好,咱们爷们喝得高兴。”
沉思差点气晕当场,几个大老爷们喝酒有个屁的意思?何师兄这倒忙帮得无可救药,他连补救机会都没有了。
云秋禾举起拳头又放下,她是打不过这个长着毒舌的剑疯子,要不然……哼哼,头也不回往东边走去,道:“张观主,明天我单独请你喝酒。”
她不和讨厌的人喝酒。
“闾子进还在灵兽棚子呆着,麻烦你帮我照应下。”
张闻风传音一句,他不便带着驴子去喝酒。
云秋禾比了个手势。
四个男子去州城有名的天晴酒家喝了一顿下午酒,一个半时辰才散场,期间主要是何广君与张闻风在交流练剑心得和对神通的领悟,厢房内两人以快子当剑,不时要比划几式,谈得热闹。
沉思喝闷酒插不上话,他也不想说话。
莫秀峰乐呵呵地不喝白不喝,百十年窖藏的碧露酒老贵了,得用灵气石结算。
酒局散去,暮色四合。
张闻风独自寻到坊市街,有两旁铺子的灯光照出,街上通亮,这个时辰逛街的男女修士比白天更多。
走到摆地摊的那片地儿,张闻风冲最边上盘坐的年轻汉子点头,扫一眼摊位上杂七杂八物品,那一堆混杂堆着的灵植种子,比上次少了。
年轻摊主早就忘记了这位打招呼的客人,每天人来人往的,他哪记得住,站起身热情道:“您选点什么?价格包您满意。”
“灵茶种子什么价?你别拿那些西贝货湖弄我。”
张闻风用下巴指了指那一堆几乎没有生机的灵植种子。
“哪能啊,您是老客,货肯定真,但是得这个价?”
年轻汉子伸出三个指头翻了翻。
张闻风不懂所谓老客之间的一套暗语,问道:“我要十颗,你给个实诚价,别玩虚的。”从袖口取出几颗他上次买的种子,亮了亮又收起来。
“您总共给五十枚灵气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