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吧,他们的物品基本上都在纳物空间存放。
张闻风尝试释放最简单的青木刺,如石沉大海,又试了其它法术,他的元炁在体内经脉流淌,可就是施展不出来。
神识也用不了,他能内视识海,古卷上的经文金光灿烂,可是触碰不到。
驴子也尝试半响,两人一驴最终无奈接受现实。
“这地方禁法!”
辛月身上只套着一件白色长裙,鞋子在过桥时候损坏,她为了尽快过桥没来得及换新的,赤着脚坐下来,抱膝苦笑道:“九命老祖没有提及此点,咱们的吃穿用度全部拿不出来,连飞行都不能,还不知‘鬼危谷’有多远?”
张闻风倒是看得开,左手搭着枣木剑柄,宽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修行路上的磨砺。”转头看向呲牙怪笑的驴子,这货吃饭的问题随时随地能解决,在看他们的笑话呢,道:“你多受些累,警醒点守夜,注意不要让野物接近。”
驴子满口答应,摇头晃脑建议:“观主,其实吃全素的草叶草茎,换换口味也蛮香,要不要试试?”
张闻风微笑举起拳头,吐出一个字:“滚!”
驴子没心没肺往高处跑,叫道:“观主,修口德啊。”
蹦跶得很欢快,能够用观主的道理教训观主的机会可不多。
它现在都不大说“驴日的”那些粗鄙下流话。
张闻风没搭理不知江湖险恶的驴子,回去再收拾这货,罚它用蹄子在泥地上抄写经书,在辛月身边三丈外,选了一块稍平整的石头坐下,打坐调息,蓄养精神,以便应对天亮后可能遇到的危险。
目前看来,狐女对禁地所知也有限。
歇息了一个多时辰,听得山头树枝鸟叫声嘈杂,张闻风睁开眼睛,站起身。
天色已亮,清晨薄雾,与外界没甚不同,他习惯性运功蒸发衣袍和头发沾染的湿气露水,愣了一下才想起元炁不能外放,可以用内息慢慢蒸干衣服,只是没有那么快捷。
朝睁开眼睛看来的狐女微笑示意,见她气色恢复不错,道:“你继续调息,我去寻些吃食。”
此地修为法力不能使用,生存便成了他们目前头等大事。
狐女点头笑道:“有劳了。”
她微妙地注意到对方视线避开她身上,等张观主转身离开,她用指头揭了揭被露水打湿贴胸脯上的白裙,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羞意,再看看白裙被皮肤上干涸血迹沾染成“花”裙子,无奈摇头。
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