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驴一獾在特制的木几上认真抄写经文。
驴子口中戳着一支长杆毛笔,沾着墨水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字,驴脸上和腿杆到处涂抹蹭刮着墨迹。
边上的山獾口中也戳一支毛笔,口水滴答,苦兮兮不得不陪着驴子老爹受罪。
它根本不认识文字,是驴子瞧不得它游手好闲吃了睡睡了吃,特意附带上的。
划拉出来一个个墨团纯粹是浪费纸。
张闻风笑着走近去,赞道:“写得不错啊,闾子进,以你的聪明和悟性,要不多长时间,便能写出周正的墨字。”
他不能昧着良心太过夸大,要求也不要太高。
驴子很不待见观主,它默默地将屁股对着给它下套的观主。
岳师姐太严厉了,每天不完成规定的五张纸,便不让老瘸子给它酒喝,亏它还送给岳师姐两颗碧寒晶石,真是!
山獾不知吃了多少墨水,半个身子都是墨色,见到观主像见了最亲的救星,撂下毛笔,唰地钻出亭子有多远跑多远。
大白天太阳刺眼,回去睡觉多好。
它半路转向,往后山投奔土灵去了,先躲几天再说,驴子老爹只怕是疯了,让它写字,它是那块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