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耗死,这般不对称的杀戮,即使五阶高手都得退避三舍。
白袍老者身上血迹斑斑,他施展性命攸关的一柄长剑,就前面灭杀了五六个阴兵鬼骑,后面的一组一组刺来,他根本无暇顾及,只能做到伤而不灭,陷入越杀越多的境地。
阴兵鬼骑沉默无言,生死无畏,就这样车轮般滚滚围杀。
约半刻钟,杀出二十余里,一具残破尸体自空中四分五裂掉落地面。
张闻风挥手间收回本命剑气,死一次之后,无须他再出手。
所有阴兵鬼骑竖起长枪,整齐划一行了一个举枪礼。
他拱手回礼,看着阴兵化作黑气消失在空中。
替死鬼符可以替死两次,而经过莫夜出手改进的阴兵符,在替死之后,能够调用他当初送走的四百五十二名阴兵影子两次。
这等于是他手中最大一张底牌。
灭杀掉一个金丹后期的镇守者,张闻风脸上殊无笑容,这笔买卖有些亏啊。
莫夜没有与他讲清楚阴兵符到底有多大威力,或许是担心他“仗势欺人”,真是,他谨小慎微,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死了?!”
土堃明白一个金丹境巫修的难杀,亲眼目睹黑压压的阴兵鬼骑轻易围杀,还是有几分难以置信,那个白袍老者一身本事,陷在阵势之中根本发挥不出来几分。
即便想要逃出神魂都是一种奢望。
阴兵噬魂,天经地义。
“等会得找个说辞敷衍过去,咱们两个不可能灭杀得一个巫修镇守者。”
土堃抓着头发苦思冥想,善后之事不能轻率。
功劳是一回事,不为自身惹来麻烦,是另外一回事。
张闻风抓起一叠纸钱扔去空中,化作一团团橘色火焰四散,笑道:“有好几个高手,知道我与冥域的白老爷相熟,要命的关键时刻,开鬼门请些阴兵帮手,是人之常情。”
他这话当然是冷笑话。
冥域不是他家开的,与白无常再熟悉,也不可能请出来对付一个人世间的巫修金丹修士,白袍老者可是货真价实有朝廷敕封的镇守者,不是那些危害人世间的孤魂野鬼之流。
当然这些隐蔽的冥域规矩,人世间的修士也只是一知半解。
除非像他这样的冥差,方能清楚其中的详细。
土堃哈哈笑道:“好,就按这个说法。你且歇息,我去收刮那个巫修镇守使,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好东西?”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