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回来。”
张闻风笑着一挥手:“出发吧!”
他和山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好多年了。
一行人和沉默木讷驮着大包小包行李的驴子走到牌坊前,所有留在道观没有外出的弟子列队相送,韦兴德、老瘸子等人皆在。
目送五人一驴腾空飞起,往西飞去,直到不见影子,山长下令所有弟子散去。
老瘸子低声安慰韦兴德:“我昨个晚上请驴子喝酒,与它仔细交代了,一定得看好几个孩子,你放心就是,驴日的本事大得很,不会让他们有危险的。”
韦兴德连连点头,他嗓子眼堵得厉害。
想讲几句豪气话,一时半会的,没法吱声了。
看一眼边上长得魁梧结实的小儿子,心底又有些庆幸,还好有一个没出息的守在身边,不用他们做爹娘的担心受怕,唉,儿子都出息不见得是好事啊。
在东边林子的院子里,有个妇人使劲擦拭着红通通的眼睛,泪水止不住流,伸长脖子往西边天空望去,边上另一个妇人不停宽慰。
张闻风与胡羌儿沿着溪边往东走去,巡视绿油油成片的灵植或果木园子,走一遍下来,快中午了,表扬胡羌儿几句,道:“我去南边几天,家里的灵植还得你多费心。”
“老爷您放心,都是羌儿份内事。”
胡羌儿仰头笑道,眼中有一丝隐藏着的落寞孤独。
“待我事情办完,我顺道去一趟白虎岭,看能不能把绿馨儿姐妹请来做客。”
张闻风摸了摸小魍精的头顶,往空中飞去。
胡羌儿高兴叫道:“她们没空的话,请另外几个姐姐也可以。”
还是观主懂他,驴爷要离开一年时间,闾欢昼伏夜出,他没有同类玩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