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叫道。
水清如停下脚步,偏头看去,“你叫我什么?”
“还能叫什么?从小叫到大,顺口了。小丫,你这次在宗门待多久……哎呀,别动手,打架的女子不漂亮……”
施南关闪身躲过一道细碎剑气,整个宗门,就他一直叫女子武夫的小名。
水清如一个眼神制止炸毛的雷公兽,让小家伙将口边的雷球咽下去,女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待一两年吧。卿云和钱璟什么时候出关,知道吗?”
学徒时候,她经常以切磋之名痛扁南瓜。
这么多年下来,她很少与男子说笑了,唯独南瓜是个例外,不扁他,手痒痒的。
“还不清楚,问老韦,他也说不准,这些年老韦修为几乎没有长进,什么话都闷在心底不肯说出来。找个时间,我约起静静、重子还有老韦,咱们聚一聚。”
“我这一年不出去,随时有空闲,你就便他们的时间。”
两人并肩往东边走,水清如突然想起还忘记一个人,问道:“庄师弟没空吗?”
“他在浩瀚大陆多年,说是有任务在身,神神秘秘的不知做甚么坏事,我到时给他传讯问问。其他人散的散,归隐的归隐,已经不是一条道上的兄弟,就不惊动了。”
施南关说到后面,语气有些惆怅。
百多年修行,见多了聚合离散和生死分别,他还是不能做到古井无波。
水清如脸上又变得没甚表情,似看澹世情,冷冷清清的。
唯有如此,她不会为沉渣泛起的情绪所累。
……
许久之后,山洞地厅传来观主的招呼声:“土护法,游老,请进来聊一聊,刚想点事情怠慢了。”
“无妨,自己人没那么多客气讲。”
土堃瞥一眼白雾空处,笑着应道,抱着拂尘跨进山洞,他身边显出游梦长模湖的身影,再一步跨出,畅通无阻抵达十余丈处的地下大厅。
浓郁寒气往青铜灯收敛。
张闻风身影显露,他脸上颇有困惑之色,绕着恢复正常的五尺高青铜灯走动,道:“这件小天地重器有些邪门……对了,我闭关过去多长时间?”
腰间悬着青铜鱼纹符牌,没有任何丝带系着。
“算下来,你闭关过去了十三年五个月,不算太长。这件宝物有什么邪门,说与我们听听?”
土堃对于观主的困惑很有兴趣打听。
这座青铜灯,还是当年簪花老祖帮观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