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允西又是深深望了安谨一眼,而那一眼就是天涯就是海角,现在他们正是一个海角,一个天涯,彼岸此岸间,那将是再也无法回去的距离。
安谨伸出手,唇角微微动了下,似乎是要说什么,可是最后当他的收回手时,依然是没有一个字。
允西走了,来时沉默,走时也一样。
安谨这才走到了桌前,将手放在桌上的木箱子上。
木箱子似乎时间很久远了,就连上面有锁的地方都是旧了很多, 他打开了木箱子,眼睛猛的睁大,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只感觉心口中那一处似乎是被什么刺穿了一个大洞,还有一种带着冷意的疼痛。
他捂住胸口,无法解释这是什么,而这种疼甚至都是让他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