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楚。
烙信这才是放下了剑,他从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扔了过去,烙炎接住,他握着手中的匕首,脸上的笑如同被冰冻的一般无温无情。
“你要如何?”
烙信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简单, 刺你一刀,本王试试你的城意。”
“好啊,”烙炎拿过匕首在刺向自己的右肩膀, 刺进又抽出,而他连哼都是没有哼一声,顿时血流如注。
“烙炎,”允西向他跑去,可是身后人却是紧紧按住她的胳膊。
烙炎扔下手中的匕首,只是淡淡望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就像刺的不是他的血肉,而是一根木头一样。
“本王刺了,放人。”
烙信又是拍着手,“想不到一向视女人如无物的烙王也会有这样痴情的时候?本王佩服啊,”他盯着烙炎身上的血迹,笑的更加的开怀了。
允西不断挣扎着,可是身后的人却是紧紧的拉着她的肩膀,她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让自己不要哭出声,她是害人精,她真的害人精,都是她不好,是她让他受伤的。
“李允西,不许哭,”烙炎望向允西,对她大喊着
允西抬起双眼,她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好,她不哭,不哭。
“放人,”烙炎再次面向烙信,第二次说了放人两个字。
可是烙信只给他他的笑声,嘲弄还有嗤笑。
“烙炎啊烙炎, 你以为你在本王手里,本王就会放过你吗?”他冷哼了一声,“放了你,再让你和本王的做对吗?”他仰天长笑,“你放心,本王当然会放了你的王妃,当然也会放了你,那就是你们变成尸体。”
“你说那个黄毛小儿如果没有了你,他还能成什么气候。”说到这里,他好像已经变的有些疯了,不对,应该是激动的疯了吧。
“你敢?”烙炎的唇角抿的密不透风,都成了一个一字,他用力眯起双眼,眸底却是精明扫过了这里的一切。
“这世上还有不王不敢的,”烙信坐下,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而他倒好敬了烙炎一杯,
“敬你,我的皇弟,这杯算是是你的临别酒吧,你放心,到了明年的今日你的忌日时,朕一定会为你再倒一杯酒的,每年的这一天,朕都会给你一杯酒的,”他说完,直接将酒洒在了地上。
“来人,送烙王爷上路,”他说完, 站在允西身后的男子伸出手砍在允西的肩膀上,允西只感觉肩膀一疼,然后眼睛又是一黑,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