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结婚我给你们每人包个大红包,只求你们千万不要祸害男人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却从其身上散播开来,若有若无。
武问月和徐曼凝的表情从愤怒或不满,不约而同地转变为失神愣住,然后如学生面对班主任的批判般不知所措,甚至有一点唯唯诺诺。
李培风感受到两人抵抗力度变小,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作用了,便又加把力气将两人拽出卧室。
一个扔在客厅:“去拖地。”
一个拽到厨房:“去洗菜,我淘米。”
徐曼凝偷偷瞅瞅他,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菜,但动作很是生疏,显然没怎么干过这活儿。
过了一分多钟,武问月拖完地也走进了厨房,站在一旁接过了她手里的菜。
“我来吧,徐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再把手洗坏了。”
徐曼凝正好不想洗,后撤两步还撇嘴:“洗坏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武问月面无表情:“非要我说你菜洗得不干净?”
“哪不干净?”
“从菜叶、菜根再到菜心,都不干净!”
“那是菜的问题,它本身就很脏。”
徐曼凝微笑道:“而且心脏了,怎么洗?就像负心薄幸的人,和A谈恋爱心里却装着B,纵使A心红如铁,也难融她千尺寒冰。”
武问月简直烦不胜烦:“你不要反复阴阳怪气,我和李培风和一直都是朋友关系,在和你相处的时候从没有过越线的举动,反倒是你……”
“哦!和我相处的时候没有?现在就有了!!”
徐曼凝眯着眼睛,冷声道:“是不是最近两天发生的?我说他为什么突然主动联系我,说什么要和我和解、三个人好好做朋友之类的屁话。果然是做贼心虚,提前在为你们的奸情打铺垫!!”
武问月洗菜的手轻微地抖了抖,色厉内荏地喊道:“我受够了,徐曼凝,你不要断章取义,无理取闹!”
“你不知廉耻!”
“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小P还敢骂我?”
“我就是要骂你,你个渣女!”
“Duang~哆~Duang!”
李培风在菜板边熟稔地砍剁着那支三斤重的大龙虾,菜刀砍在甲壳又撞击在菜板的声音很大,却压不住两人尖锐的争吵。
他忽然感觉有点耳鸣。
仿佛海风穿过生锈的铁丝网,风中夹杂着细沙卷进了耳道,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