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动作,不过她都躲过去了。”
微微挑眉,岳楚人还真不知道丰延苍特意给那位平阳郡主留下人手保护她来着。不过看着女子平静微笑的脸,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宫宴会进行到什么时辰?裴袭夜到现在都没来,难不成今儿不打算散了?”倚在身后的栏杆上,纵观水榭里的人,裴袭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急,其实每年重七都会象征性的聚一下,皇上再给诸位大人赏赐些美女什么的,这兰夜就过去了。”兰夜兰夜,没有女人哪叫兰夜。
“怪不得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原来都等着女人呢。”哼了哼,无论古往今来,男人啊,都他妈一个样!
“王妃看着烦心了?不如咱们去外面坐坐吧。”女子抬手指了指水榭外的一个亭子,距离水榭不过二三十米。那地方灯光不太明亮,估摸着坐在那里能很清楚的看到水榭里的情况。
“成,走吧。”岳楚人自是不怕,密卫就在水榭外。
俩人走出水榭,立即感觉清净了不少,尽管水榭里的声音尽数的传进耳朵。
亭子里仅挂着一盏灯笼,光线幽幽,但正是这个亮度却能清楚的看到天上的星子,恍若伸手就能摘得到。
“您与皇上联手打败了圣祖还有圣祖身边的那只圣兽,着实要我们都大开了眼界。在所有教徒心中,圣祖是天下无敌的,却也有无力抵抗的那一天。”女子在岳楚人的对面坐下,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她倒茶一边道。
“那个老妪?呵呵,我见过比她还难缠的。”二十多年呢,她可是吃尽了苦头。
“您与皇上说的话如此相似,不过您若是听着了可能会生气。”女子轻笑,很从容。
岳楚人微微的挑眉,随后道:“他是不是说,和你们那圣祖比起来,我更难缠?”
女子有些些惊讶,然后慢慢的点头,“还真是。”
“哼,他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说的是什么,她只需猜猜就能知道,绝对不是好话。
“又再偷偷摸摸的诋毁朕?”她的话音儿刚落下,脑后就传来某人的声音,岳楚人扭头,悠悠灯火下,裴袭夜站在她身后微微倾身看着她,亭子外的小路上,则停着一行人。宫女太监,还有一长溜身着轻纱长裙的女子。
“没诋毁,而是光明正大的在说。那些姑娘要干嘛的?”抬了抬下巴,岳楚人瞧着那些姑娘个个漂亮,看起来也不像北疆人。
“南疆的女子,温柔似水。不过温柔这个词儿你可能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