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逢,自然是攻城略地开拓我北域疆土啊!”走回床边坐下,他声音平静了许多,却不复刚刚的得意。
几不可微的挑眉,岳楚人略显讽刺的扯了扯唇角,“友好往来没到一年,您这就又打算翻脸了,恕我直言,您堂堂一国皇帝翻脸比翻书还快。就像那还在襁褓里的小儿,一会儿拉屎一会儿撒尿,没个准头。”极尽所能的嘲讽,听得裴袭夜心气不顺。
“你跟了本少,本少不计较你受诱骗**,往后你只做本少妻子。那么,本少便不再想着开拓疆土了,与大燕永葆和平。”讲条件,而且语气很吃亏的样子。
“老娘喷你一脸狗屎!你那是在说话?纯粹放屁!要打是吧?老娘陪你。那么爱玩儿,咱们就玩个够!”变脸,岳楚人眸光如刀锋般的瞪视他。明明自己神经病,却偏偏说一些好像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的话。他有几分真心那都没用,他气人的话就让人直接忽略了他的真心。
“又展现技能了?喷本少一脸试试,只说不做有什么意思?”扬眉,他忽然又高兴了,梨涡浅浅的样子分外可爱。
一瞧他那模样,岳楚人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深吸口气,看着他,“我就当你是来宣战的,早先咱们也说过到时决战的话,现今等于旧事重提。好,我知道咱们决战的时间要到了,你滚吧,老娘迎战。”
“你说的,不许反悔。尽快的离开这儿到边关去,南疆嘛,不许回去。”站起身,虽说二人说的是决战,但这气氛还真是看不出决战的样子。倒是他的目的显而易见,要岳楚人与丰延苍一南一北的远远分开,分开一时是一时。
“与你无关,滚蛋!”给了他最后冷冷的一眼,滚蛋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裴袭夜很是高兴,身子一转,残影消失于窗子那儿,一道冷风吹进屋子,吹得烛火摇曳。
长长地舒口气,岳楚人端坐于榻上陷入沉思。
她若是去北方的话,丰延绍必会同意,因为他也担心裴袭夜会动用巫教那些招数,纵使千军万马,巫教的人也众多,猝不及防,有她在能够有效的抵抗巫教。
再言,此时阎靳不在,边关一众阎靳的部下虽个个尽忠职守,但没有阎靳,就等同于没有主心骨,士气降下大半。
但她若是去了北方,就等同于中了裴袭夜的下怀,她为什么要让他开心?那样反倒还会惹得丰延苍不快。
思虑半晌,岳楚人摇摇头,这事儿还是得与丰延苍商量商量才成,她不想他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