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岳楚人很是开心,“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无数次的吓唬我边关百姓,就应该想到会得到今日的报应。”
“那是因为你不守承诺,明明答应过本少立即来北方的,居然又跑到南疆去了。”提起这个,裴袭夜明显生气,语气十分不好。
“与我夫君团聚有何不妥?裴钱货,你管的太多了。”听他语气不好,岳楚人反倒心里舒坦。与他一起就好似不变态会难受,看他上蹿下跳气急败坏,她就格外的爽。
“哼,激怒本少你很开心?若是今儿你输了,那么你就跟着本少回去,从此后不许再见丰延苍。”几乎是吼得,他的声音在黑夜里回荡。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吧,您请啊!”笑,岳楚人的手自披风里拿出来,裹着金箔的紫竹笛在手中,放到唇边,悠扬的笛音响起,响彻黑夜。
朦胧中,茫茫的雪地有丝丝松动,黑色的恍若藤蔓似的东西自白雪中爬出来,密密麻麻的绵延出去,这场面可比那组团的乌鸦要恶心的多。
但幸好此时是黑夜,周遭又没有许多人,所以便是再恶心一些也无事。
那藤蔓似的东西快速的朝着山林的方向爬,腥臭的味道飘散于空中。远处的半空,围攻金雕的乌鸦被这味道包围,恍若中邪了似的停止了煽动翅膀,刷拉拉的陆续自空中掉下来砸在雪地上。
金雕飞高,不过却返回了岳楚人的上空,在它这个位置看的更清楚,绵延出去直至看不见的地方,那密密麻麻的黑色藤蔓朝着北方爬行。越过雪地钻进高山,饶是冰川也挡不住它们。
腥臭的味道愈发浓重,笛音不止,林子里也响起了飓风刮过的声音,光秃秃的树木发出几乎要被折断的响声,一时间黑夜中此处恍似地动山摇。
一直在沉稳的吹笛,腥臭的味道岳楚人也能很好的忽略,不过今日却好似有些奇怪,那味道,熏得她有点反胃。
难不成裴袭夜有解决的方法?或是有了新招数?
吹笛的动作略微停顿,深吸口气,想试试从这腥臭的味道里能不能闻出其他的成分来。
然而,那一口气吸进去,她喉头一哽,几乎吐出来。
单手捂着胸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笛音停下,那蛊障不再继续前行,裴袭夜趁此机会破障,轰隆隆,林子里恍若爆炸了似的。破碎的树木四散飞开,雪屑飞上天,与残破的树枝七零八落的落下,方圆百米的距离内,一片狼藉。
踩着厚厚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