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从北疆过来的?”她觉得不像裴袭夜的乌鸦。
“是从北方过来的,但不确定是他的。”这个他,说的是裴袭夜。
“听阎苏说了那么几句,我也觉得不像,因为他的乌鸦没那么高的智商。不过我没瞧见,若是瞧见了,没准儿能看出来历。”轻松的说着,虽她现在不碰任何毒蛊,但眼睛和鼻子还是好使的。
“不许你去看。”说不准那乌鸦身上带着什么。宫里的侍卫都未碰过,小心翼翼的运到宫外一把火烧了。
“怎么?怕我被暗算?你太小瞧我了,我鼻子很灵的,闻闻味道就成。”轻笑,他每次那严厉的语气都很搞笑。
“那也不行,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养胎。我希望你一直健健康康的,到时不会受太多的苦。”生孩子的苦他自是见到过,同样这段时间也没少翻看书籍,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迎接新的生命是值得期待,但伴随的还有危险。
“你说这个我倒是也有点担心了,虽然我能很自在的忽略疼痛,但生孩子貌似根本忽略不得。疼痛有十二个级别,生孩子是最高的级别,生不如死。”她没感受过十二级的疼痛,但却可以想象的到。
抚着她脊背的手停了下,丰延苍深深的呼口气,“咱们就生这一个。”
“你不希望儿女满堂么?”抬头瞅着他,她笑颜如花。
微微垂眸与她对视,丰延苍摇摇头,“有你就行了。”
“小苍子,你真可爱。”搂紧他的颈项,岳楚人仰头凑近去亲他。
低头,与她唇瓣相贴,水雾弥漫的浴室,旖旎的气氛渐浓。
天气日渐的升温,府中也洒扫的干净,看不到一点雪。因着岳楚人不喜怪味儿,府中那些小动物们除了药房不会公然出现,一时间,她整个世界都是清净的。
望月楼院子里的凉亭中摆放了一把摇椅,上面铺着柔软的狐裘毯子,闲来无事她就到这亭子里躺一会儿。看看蓝天吹吹略有些凉的风,很舒服。
岳楚人觉得她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也是个懒虫,而且还是个懒虫加吃货。她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比之以前都要能吃。就是借了肚子里这小东西的光,而且增重不少。
她自己都感觉到了,整个人都圆润了,下颌似乎也长肉了,若到时显怀,不知怎一个蠢模样。
“王妃,鸡汤炖好了,您趁热喝了吧。”叮当从小厨房出来,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碗还泛着热气的汤。
“嗯,过来吧。”她好似刚刚吃过一些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