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行,得把戚建从北方叫回来,否则,她得一直处于坐等受死的态势。
登基大典过后便是宴会,按照之前的安排,许是得一直到半夜才会结束。
不过丰延苍却在太阳落山后就回来了,因为今儿在御花园发生的事他知道了。
脸色有些不好,但在看到岳楚人时眉目间升腾起一丝柔色,“你没事吧?”
歪头看着他,岳楚人笑得轻快,“没事,别人是不是不对劲儿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会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倒是今儿的登基大典哦,那东疆的使者可正常?”东疆来的人,岳楚人一直没见过。
抬手揽着她的腰,丰延苍尽量的放松脸庞,凤眸如渊,若是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到他刻意藏起来的忧虑。
“没有异常,在驿馆周围暗中监视的密卫也没发现异动。看来他们是早就准备好了,咱们的防范过于疏松,不如明日回王府吧。”皇宫太大,总是能让人趁机钻空子。
“我已命人在宫里撒防御的药粉了,无论如何,他们不敢随意的闯进宫里,只能依靠到处游走的动物来行事。撒下了药粉,能够有效的防御。”淡淡的说着,岳楚人觉得还是宫里更安全些。最起码地方大,不会让人那么容易的寻到她的行踪。
丰延苍不再反对,但仍旧免不了担心。现在他们处于静等的状态,有心出击,也寻不到对手。
“十八他再醒过来时不会再发疯吧?”揽着她走回卧室,灯火绰绰,异常安静。
“不会了,但得修养一段时间。”丰延星在后宫很偏僻的地方,而且那里堆满了做阴蛊时要用的材料,可谓阴气旺盛。那咬到他的蛇很容易的就循着气味儿找到了他,而且那里没有任何人,便是他被咬了也没人发现。
“对我们当真了解,看来我有必要查一查这身边是不是有细作了。”斜倚在床头,他每个动作都如此风雅,但那双幽深的凤眸却是闪烁着几分凉薄。
眨眨眼,岳楚人摇摇头,“那蛇随便咬一个人就成,但在宫里的护卫禁军都戴着以前分发的避蛊手绳,而且他们都戴了许久,被控制的蛇不会接近他们。相反这将近一个月来丰延星都浸淫在阴蛊之中满身阴气,便是我给他吃了药但时日尚短,所以那蛇就很容易的盯上了他。这个人很擅长用死物,我当真佩服。”眸子清澈恍若泉水,她淡淡的叙述,没见任何不安或是惧怕。
“我会在你身边加派人手保护你的。”似乎除了这个,他好似也做不了什么了。
“好。”笑,岳楚人点点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