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要说这皇宫华丽是华丽,但却有一股阴气无处不在。
精致的藤椅藤桌,两个女人对面而坐,几个宫女分立左右,还有一个丰腴的奶娘候在一侧。
衣着雍容的阎苏靠坐藤椅上,腿上坐着已经四个多月的丰年潼。胖乎乎的,五官也清晰了很多。这个时候看着,他的五官与阎靳更像了。而且这孩子不爱笑,看见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会一直盯着看,严谨认真的模样与阎家人特别像。
“这么说,那北王死不成了?唉,老天瞎眼。”阎苏摇摇头,颇为遗憾。每次想起裴袭夜针对阎靳三番五次下杀手,她就恨得不行。但奈何根本没办法,什么都做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上蹿下跳。
眨眼,岳楚人轻笑,“死是死不了,不过也有他受的。那人骄傲惯了,现在心理身体双重打击。在国师府的一个小破院子里养伤,看起来也可怜巴巴了。”
“你还同情他了?这话可别让老七听到,他会不高兴的。”阎苏不可置否,对裴袭夜,她真的是恨其不死。
“说起他来,我倒是很无奈。这两天就觉得他不对劲儿,好像在生气。问那些整日随他出去的护卫,他们也不说,而且那些护卫换了一班又一班的,以前鲜少总换人的。那天晚上睡下了,夜半时我去方便,回来拉着他的手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脉,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受伤了,内伤。”看着阎苏,岳楚人一字一句,这些事儿她知道问了也白问,丰延苍不会说,所以她一直也没问他。
阎苏的表情有点诧异,随后略显为难的低头看着怀里的潼潼,“这事儿不想让你知道,是老七担心你着急。那日他离宫时遭到袭击,身边的护卫两人死亡其余都负伤了。亏得离皇宫不远,禁军第一时间赶到,那些刺客眼见逃不走,便当场自杀了。痛快利落的简直不像人,杀自己都不眨眼,更何况杀别人。”
岳楚人恍然,“我说这两天不管我走哪儿身后都跟着几十号人。裴袭夜在皇城,那肯定不会是他指使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东疆啊!对付完裴袭夜,又来对付咱们了。五哥身在深宫找不到机会,所以就找小苍子下手。”站起身,岳楚人微微蹙眉。第一次为挺着个肚子感到烦躁,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也别担心,现今咱们有了防备,不会出事儿的。”阎苏怕她担心,好生相劝。
“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被动了。他们有大把的闲心来对付咱们,咱们一味的躲,他们却蹬鼻子上脸了。太欺负人了,这口气难咽。”慢步的在空旷的殿内走着,她轻轻的声音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