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象,第二天早上她便只带了饭前出门,没有拿钱袋子,等到了上午,卦摊子前头来了几个地痞混混,她才知道这破财不是指的丢钱和被偷。
“小子,谁让你在这里摆摊算卦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秋桂坊,街上的路面都是要算租金的,管着这片地盘的就是咱们城南的长青帮,哥几个前头没留意,让你占了好几天地方,你说罢,该怎么办。”
听几个流氓说话很不客气,为首的拿个穿着一件短衫,手臂粗壮,领口开到了胸前,露出几撮胸毛,说话还带一些酒气。
余舒知道这是来收保护费的,她独身一人,没傻到和地痞作对,就站起身,客气地拱手道:
“小弟是初来乍到,不懂街上规矩,几位大哥包涵,敢问这地方上租金是多少,我这就给补上。”
那地痞头子见她识相,态度稍好一些,介绍起业务来:“咱们是每个月初二收租,论地面不同,租价也不一样,这里是街中,人来人往的好地方,一个月得十两银子,今儿是十五,你且交上五两银子吧。”
余舒暗自皱眉,心道这群人还真敢要,一个月十两,一年下来百来两银子,都够买一处房子了。
她转动目光,看看街道两旁,见没人奇怪她这边动静,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来这秋桂坊上的地头蛇就是那长青帮了。
余舒伸手去掏钱带,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早上为了避过,身上只带了饭前,遂又拱手道:
“真是对不住,今儿早上起晚了,出来急躁忘记拿钱,你看我明天来了再给补上好吗?”
怎想一句话过,那地痞头子立即就变了脸,“等明天?等明天你跑了不来呢,不是白叫你占了好几天地方。”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城南不知秋桂坊一处易地,少说也有十几处,出了这秋桂坊就不归他们管了,常就有些出来混饭吃的易客不想交保护费,隔几日换一个地方。
但余舒不清楚这些,陪着笑脸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出来骗人的,能跑到哪里去,你们尽管放心,五两银子是吧,明天一早我就带前来。”
那地痞头子听她保证,冷笑一声,酒劲儿上来,话都没说,抬腿一脚踹在她小卦摊上,整个小摊车“咣当”一声倒翻出去,余舒慌忙后退了两步,被马扎绊倒,一屁股坐倒在路边上,摊声墨盒洒出来,飞溅在她头顶胸前,四周落满纸张,样子是极狼狈。
“嘶”余舒按着腿窝闷痛一声,心中恼火,她一手撑着地,抬起袖子擦了一把额上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