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薛家入幕之宾。
余舒焉定他后天有祸,但是他方才请赵雁林为他掌算,说他面上并无凶相。
难道是她算错了吗?
余舒的脚肿着,哪儿都去不了,闲适在家,等着薛睿的消息,就让余小修提笔写了一封平安信,打算寻个时候出门,找家驿馆快马送往义阳报平安。
昨夜下了一场雨,天又冷了几分·余舒早上起来连打了三个喷嚏,发现一床被子少了,还好她早有准备,吃了早饭,就让余小修把收在柜子里的新棉被抱出来,送了一床去景尘房里·又把夏明明原来那屋的褥子撤了换到她床上。
北方冬天冷,过冬要是没有两床被子,就等着挨冻吧。
余舒正坐在桌边指挥余小修铺床,听到院门敲响,就让他出去看看是谁,没防着竟来了个不速之客。
“景大哥,余大哥,我来看你们啦,快出来,我带了我娘煮的茶叶蛋给你们尝尝,可好吃了。”
一听到这声音,余舒便觉得头疼,扶着桌子站起来,顺着窗子往外一瞧,就见周芳芳挎着个篮子站在院子里。
就不能让她安生一天么
“景大哥,你的手怎么了!”
余舒一瘸一拐地从房里走出来,就见周芳芳站在景尘屋门口,冲着景尘缠得厚厚的右手惊叫。
“.一.”景尘不知如何解释,一扭头,看到余舒出来,便递去询问的目光。
“昨日劈柴砍到了,”余舒随口瞎诌,笑瞪了一下正冲周芳芳后脑勺翻白眼的余小修。
周芳芳也细想余舒家中买的都是现成柴火,哪里需要人劈,只是撅着嘴责备景尘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的手是拿来写字的,劈什么柴火啊,伤的重不重,看过郎中了吗?”
“.一”景尘不会说谎,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不做声,偏偏小姑娘话多,一个劲儿地抱怨,最后竟说到余舒头上去:
“余大哥你也是的,景大哥身体不好,你让他做那粗活儿干什么。”
余舒也要忍不住翻白眼了,小丫头只看着她景大哥,怎么就没瞧见她还瘸着腿儿呢。
“不是他要我做的。”景尘半天总算说了一句话,扭头喈看单腿站着的余舒,道:“回屋去坐,站着不脚疼么。”
余舒朝他咧嘴一笑,摇摇头,伸手搭了余小修的肩膀扶着,周芳芳这才发现余舒腿脚不便:
“你这又是怎么了?”
“你景大哥不是劈柴伤了手吗,斧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