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同另外两个人被领进了王府。
正如余舒所想,她昨天那一百两银子,给少了。
前后花了四百两银子买门票,余舒没有心情欣赏王府的园景,跟着下人来到一间花厅,见到了在此见客的王府老管家。
心知这年过半百的老管家身份不低,三人见礼,被引上座,知时间不多,余舒不废话,头一个出声问询:
“这考题上讲的模糊,我想请问,王爷丢的到底是什么宝物?”
这个问题老管家想来答过无数次,很是顺口道:“是一幅画。”
余舒紧接着又问:“什么画?是哪位匠师所绘?”
老管家捋着胡子道:“不是名作,就是一幅普通的画卷。”
“那这画到底是丢失,还是被窃?”余舒在培人馆听人猜测,就怕这画是被人偷走的,不好卜其下落。
老管家摇摇头:“说不清楚,应该是丢的吧。”
这算什么回答,余舒皱眉,此时一同进来的两人已是不满她连提三问,趁机抢过了话头,打听起湘王丢画的经过,这老管家一一作答,却有很多地方都“说不清楚”,让人郁闷。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几位客人请回吧,”老管家答的差不多,就起身送客,刚好过去一盏茶的工夫。
另两人虽不满足,但还是起身告辞,只有余舒,向那老管家揖手,最后问道:
“可好请问王爷的生辰八字,容我回去一测。”
闻言,那两人都停住脚步,扭头惊讶地看了余舒一眼,他们不是不想知道湘王的生辰八字,但这话问出来,就是不敬,没想还真有胆大之人敢讨要。
“这”老管家神色只是犹豫,并未有不满,也未斥责余舒,“王爷八字,不便外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王爷的生辰年月日子。”
说罢,他就回身取了桌上现成的纸笔,将湘王生辰年月写下,扫了一眼那两个竖着耳朵等着占便宜的易客,嘴角一笑,却单单递给了余舒一个人。
那两人仲长脖子去看,余舒眼明手快地将条子接过去折了一下,收进袖子里,向老管家道了谢,没理那两人,率先出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