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实在饿了,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吃相要比余舒这个女人还文雅一些。
待吃了两个包子,余舒才拿手巾抹抹嘴,提起正事:
“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帮我测一个字。”
文少安道:“五两银子一测。”
薛睿这还没笑·想说总算遇上个比余舒还认钱的,就听余舒道:“四两,你刚吃了我买的两个包子。”
文少安头一抬,慢腾腾道:“一个包子值五角银子吗?”
“你怎么不算我还给你送上门来呢。”余舒翻白眼,当她有那么好心给他送白食吗。
“.¨要问什么?”最后还是文少安妥协了。
薛睿一乐,他就知道这丫头没那么好心·结果还是想占人家便宜。
余舒两手叠在桌上,趁机打听:“都能相得出来什么?”
“前程,运势,吉凶,福祸,生死。”
余舒一脸怀疑:“有这么厉害?”
薛睿心中亦对眼前少年存疑,但既然余舒找来,必有她的道理,他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文少安倒是有些职业道德,实不相瞒:“那是能从字上相出来的,然我功力还不到家,若说准头,就是前程运势,再加帮人排忧解难。”
余舒暗自点头,就从袖子里摸了一张纸出来,放在桌上,正是在定波馆求湘王写的那个。
文少安一手压在纸上,不及打开看,先说:“只能问一个,你先说。”
余舒沉吟片刻,扭头看了看薛睿,对文少安道:“那你就帮我看一看,此人心中有何烦恼,需要如何解决?”
文少安点点头,先是闭目养神了方刻,才将手中字条展开,两眼盯在纸上,目中闪过精光,须臾,便将那纸张推给余舒,忖度道:
“这上一个‘愁,字,此人入秋之前平添一桩心事未了,秋前,是夏,夏来多烦恼,‘火,在‘心,上烧,急火攻心必是不得发,此事还另有隐情,不足为外人道。再看这个‘禾,,去一笔就是‘木,,木火相接,必藏祸,一个不好,恐要惹火烧身,不是等闲人能管能理之事,我看这人笔格,然是富贵在身,荣华迹象,自有保证不损自身,我劝你一句,若要多管闲事,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不知是不是被两个包子贿赂,他这次解释的十分详细,话毕,文少安看向余舒身旁的薛睿,俨然是将这一字,当成了他写的,想也没想这一个字,会是湘王亲笔。
余舒有意引文少安误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