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老林找来,我对他说。”
余舒本来以为是林福为了讨好她,所以这么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谁知将林福叫来,他竟解释说:
“姑娘误会,这全是公子爷的吩咐,不然小的哪儿敢自作主张。”
余舒无语,对于薛睿这种做法,非得不觉得有多受用,反倒是觉得他是个冤大头。
林福看余舒脸色·就知道她不吃这一套,眼珠子一转,出声道:“姑娘其实不必介意,这菜价卖出去贵,咱们成本实际三成不到,再者厨子做了您每道都尝尝·觉得哪有不足,也好改进不是么。”
余舒哪里听不出他这是在说场面话,但是薛睿吩咐的事,她去为难他们又不妥,心想还是得她当面和薛睿讲,于是便让他们下去了。
回头拿了那块烧裂的龟板,坐在玻璃窗子下的软椅上出神。
“咚咚”
外面门声敲响,余舒以为是小蝶小晴来送茶水,说了一句“进来”,片刻后方察觉不对,一抬头,就见薛大少的身影立在小书房门
她忙站起来,笑道:“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薛睿一手背在身后,看着她,道:“有景少侠的消息了。”
“啪嗒”一声,余舒手中龟板掉在地上,急急忙走上前追问道:“有消息了?人在哪儿?”
薛睿见她面上似惊还喜,目光闪了下,越过她,捡起了地上的龟板,转身坐在她刚才坐过的软椅上,道:
“年前腊月二十二的清晨,城南玄青门的守卫有人看到过一个白衣白衫的年轻男子出城,随身还似携带了什么利器,听样子很可能就是景少侠。我已经派人到城外沿途打听,只是不知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未免难找,你”
余舒闻言色变,腊月二十二,正是她发现景尘不见的那个早上,同他一起不见的就只有那把锈剑,这么说来,若城门守卫看到的的确是景尘,那他当天就出了城,离开安陵了吗薛睿后面说什么,余舒一句没听进去,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景尘那个没良心的混蛋丢下她跑回龙虎山去了
薛睿看着余舒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眯起了眼睛,举起手中龟壳,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余舒吃痛回神,捂着脑门抬起头,不满地看向薛睿,“打我做什么?”
薛睿道:“你有工夫胡思乱想,不如的想一想景少侠有可能去了哪儿,我好让人追查。”
余舒抿抿嘴,心里不是滋味地说:“这一去都快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