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描述余舒离开时的神情,**猜到她是去找景尘,这下坐不住了,只怕她又像上次下雪时一样,冲动出了事,就一面派人到纪家去打听余舒是否回去,一面派人到城南守卫打听。
最后在城南守卫处打听到有一个穿戴同余舒相似的姑娘在未时出了城门,接到消息已经傍晚,纪家说是余舒没有回去,薛睿心道不妙-,就带了几个人出城去找,后悔起白天告诉她景尘的去向,却没有派人盯着那丫头免得她乱跑。
夜黑,一行人手举着火把,在郊外林间穿梭。
“公子,那边都找过了,没有看到人”两个男人自东边找过来,骑马来到薛睿跟前禀报。
薛睿眉头皱着,抬头看星,东西望了望方双腿一夹马腹,一边朝前去,一边指着南边道:“再往前去找。”
“公子,再往前就是林子深处了,常有野兽出没,恐有危险。”手拿火把,这说话劝告的人竟是忘机楼里跑堂的伙计贵六儿。
薛睿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朝林深处走。
贵六讨了个没趣,揉揉鼻子,继而带着两个兄弟跟了上去,随身并未携带棍棒,面上却无怯色,清了清嗓子,吆喝道:
“余姑娘余姑娘你在哪儿”
余舒和景尘从溪边走回来将快要熄灭的火堆重新点燃,景尘借着火光仔细观了余舒面相上的动静,看出她这一次祸在病痛思索一晌,向她说明,道:
“幸而计都星已过了煞气最重的时候,加上挡厄石化解,并无大祸殃及,但是病痛亦不能小觑,病痛由来,一从口入,二是心生,要趋避需格外小心才不致于小病成大疾。你日后暂且戒除荤腥,不要见血,我再说一副道教中养神的秘方给你,回去后你问贺郎中抓药,制成蜡丸每日晨服,短则七日多则半月,一场小病发后就可以熬过去了。”
余舒认真点头,又让景尘将那道教仙方重复了三五遍,一一记下,这才安心。
此时春早,夜寒露重,郊野林中尤其的冷,余舒坐在火堆边上,前面是暖和了,背后头还是被风吹的一阵阵发凉,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景尘看她受冻,便想了个办法将火堆分成两堆,让跃上树顶劈下一截树叶柔软的枝桠让她坐在上头,这才好了一些。
“你忍一夜,此时城门关闭进不去,明夫一早我就送你回去。”
余舒吸吸鼻水,抱着膝盖道:“那你等十五过后进京,我上哪儿去找你?”
景尘一边添火,一边道:“我进京后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