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什么老鼠,干净的,以后看见不要大惊小怪。好了,把这地上东西收拾收拾,免得扎了人。”
薛睿开口,门前几个人才散开,林福让贵七帮小蝶把地上的碎杯子收拾干净,奉上茶果,这才退下。
一阵小乱后,余舒和薛睿在书房里坐下,说起昨天早上谈论之事。
薛睿问道:“你说关于这酒楼账目有话要同我说,是什么?”
余舒道:“你先答我两个问题,我再告诉你,省的我自作聪明了。”
看她卖关子,薛睿更感兴趣,道:“你问。”
余舒看了眼门外,道:“你这忘机楼里雇的几个人,都是什么来路,比如那林掌柜,是从府上挑过来的,还是你另外请的?”
薛睿听明白她话底下的意思,不怕告诉她:“林福是我们薛家的下人,原本就在外面打点生意,是我这次开酒楼特意调派过来,为人还是能信的。”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余舒原本是担心这林福借着采买明目中饱私囊,听了薛睿的话,就知道这点她多虑,便搁过这一条,又问道:
“这酒楼的账本你是准备做一份,还是做两份。”
薛睿一听这话,先是惊讶,而后就笑了,两眼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还知道做生意有两本账?”
被他小觑,余舒翻了个白眼,姑奶奶她以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