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怒道:“是何人如此歹毒,为让人疼,竟专挑了筋骨处扭断,真是该杀”
这句话,倒是应了床边几人心声,尤以余小修脸上最恨,他磨着牙齿·小脸上有些狞色。
薛睿十分担忧地问道:“能接的好吗,会不会留下遗症?”
贺芳芝道:“接是能接的好,只是¨.唉,小修,你去让厨房烧热水来,再把我房里的药箱和针袋子都拿过来。”
“嗯”余小修抹抹眼泪·撒腿跑了出去。
听到薛睿和贺芳芝的对话,床上的余舒耳朵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
床底下,金宝探了探头,看到这么多人在,又把脑袋缩了回去,顺着床边溜出来,趁人不注意,动作灵活地爬上了衣柜,蹲的高高的,一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下面众人。
薛睿看着贺芳芝给余舒盖好了被子,景尘和余小修立在床前一动不动,他悄悄退了出去,站在窗前的裴敬看了看他,眼中思索。
刘昙和瑞林竟都还在外面等着没走,见他出来,便询问余舒情况,面上担心不假,刘昙是因为余舒同景尘的关系所以对她报以好感,瑞林则是知道薛睿十分看重这个认来的妹子,加之昨晚在忘机楼喝酒她当仁不让的脾气,让他高看她几分。
“我们到外面去说。”
薛睿以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带着两人到马车上,一番私语后,薛睿一个人下了车,目送他们离开,转身又进了院中。
贺芳芝为余舒固定好手指断裂处,又施针舒活脉络,余舒在这当中就昏睡过去。
“好了,让她睡一睡,我去抓药熬汤,你们先到外头去,让丫头给她擦一擦干净。”
贺芳芝撵了床边几个人到外头,留下芸豆在里头照顾。
余小修站在卧房门口寸步不离,薛睿在椅子上坐下,喊他过来,按按他脑袋,安慰道:“别担心,你姐姐明日就醒了。”
余小修红着眼睛扭过头,问他:“薛大哥,我姐姐是被什么么抓去的,他们为什么抓她?”
薛睿看了一眼站卧房门外的景尘,低声对余小修道:“他们是抓错人了,冤枉了你姐,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不要紧了。”
景尘神色一动,转过头,想说什么,但又无从解释,眼神黯了黯,便又回头盯着脸前的屋门。
几个人就这么在外面守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明期间贺芳芝来,劝了他们到客房去休息,就只有裴敬年长一些,熬不住,过去睡了。
天亮时,余舒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