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根十分难啃的骨头,这就让她纠结了。
想趁早放手吧,她不甘心,想继续盯着这块骨头吧,她又觉得不是味儿。
到底该怎么对待景尘,这竟成了一个令她头疼的难题。
想不出答案,余舒决定不再浪费脑子,反正这男女之间的事,既然强求不来,那就顺其自然吧。
这下子,余舒心情又轻松起来,对着景尘道:
“让我不生气,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她是没打算和景尘闹别扭,又不是真的小女孩儿,前后加起来快三十的人,哪儿来那么多矫情。
景尘想也不想便点头道:“我答应你。”
余舒挑了挑眉毛:“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就答应了,万一我是让你去杀人放火,你也做吗?”
景尘摇摇头,“你不会让我去做那些。”
他倒是把她算的准,余舒撇了下嘴,悻悻地教育道:“那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答应了,我告诉你,如今你虽然有了那万寿祭文护身,不惧同人接触,也要小心防备着,不是人人都像我是个好人,回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景尘听出她话里的关心,又见她脸色放晴,便老实地“嗯”了一声。如果可以,他最不想让她生气伤心,上一次没能保护好,让她受苦受罪,他已经十分自责,这一次又因为他嘴笨惹她难过,实非他本意。
“纪家那位四小姐,你以后但凡见到她,就躲着远点,半句话都不要和她多说,知道吗?”余舒提出了一个要求,听起来是没头没尾的,实则是有她的顾虑。
景尘虽然不理解余舒为何要他答应这样的事,可还是习惯性地未去疑问,点头应下。
随即又试探地问道:“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余舒摇头一笑,摆手道:“算了。”
她是小心眼没错,可不是小气。
景尘得了特赦,神色一阵轻松,低头看她左手,问道:“昨天我拿给你的药换了吗,我听说你喝酒了,这样不好,骨头愈合之前,你还是不要沾酒吧。”
余舒摸摸手指,道:“不碍事,昨天我喝的是桂花酿,那酒益气活血,还有好处呢。”
昨天她要喝烈酒,一早就被薛睿给拦了。
“你自己注意就好,”景尘接着又问道:“你刚才说起你娘被关在纪府,你有何打算,不如我同你一起去,将人接出来?”
“不用了,”余舒老神在在地将她白天到纪府一游,“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