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让小的来问问。”
余舒哪里猜不到余小修的心思,说什么拜见裴敬,恐怕是听说了这马的事,想跑出来瞧瞧,思及他伤势未愈,便摇头道:
“我爹嘱咐了,他这几日还吃不得风,”说完又怕余小修失望。摸着手里软毛,笑道:“你去吧,和小修说舅舅送了匹马来,我待会儿牵到后院,让他到窗子边上看。”
白冉听话去了,回到房里将余舒的话转告给余舒。余小修虽没能成功出了屋子,但还是高高兴兴地加了件衣裳,凑到窗边,等没一会儿,便见到余舒牵着一匹红丢丢的高头大马走近,好不欢喜。
他在百川书院念学,一个月里也有几堂课是骑射,见有的公子少爷都牵了自家的马来,好不羡慕,却只能和几个家里不怎么待见的庶子轮流替换着骑学里那两匹跑不快的老马。
上回薛大哥带他到马场玩了个痛快,至今都惦记着,薛睿倒是答应他等放春再带他去,可惜他没出息,被薛文哲那小白脸害的摔了脑袋,只能闷在屋里养伤,实在憋屈。
这下好了,裴舅舅送了他姐姐一匹马,等他伤愈,就有马骑了,余小修美美的想着。
这孩子的心里,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余舒分你我,姐弟两个相依为命,这世上再没有更亲的了。
“姐,等我俩伤都养好了,我就教你骑马。”余小修臭屁哄哄道。
“切,用得着你教,就你那两条小短腿,还没我胳膊长,再长个两年吧。”余舒嘴上毫不留情地打击自家弟弟。
“你、你小瞧我,薛大哥都说我骑的好极了,不信你去问他!”余小修脸红争辩。
“人家是说客套话呢,你也信。”
姐弟俩闲着牙疼,一个屋里一个屋外抬起杠来,白冉在一旁看他们吵吵闹闹,实则亲昵,心中羡慕不已,不由得为自己身世发苦,倘若没有家破人亡,他此时还是白家的小公子,而不是为人奴仆,哪怕让他继续忍受继母苛刻,他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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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敬的来到,余舒原本要去找薛睿核实瞿海的事,只能推迟了一天。
初六她到忘机楼去,想着能和薛睿打个照面,好说正事,谁知在那等了一天,都没见人来,问过林福,说是大公子这几日都没有露面,余舒便留下话,让他见到薛睿转告,就回去了。
第二天又到忘机楼去等,还是扑了个空,第三天再来,依旧没听说薛睿来过。
这下可让余舒郁闷了,脚在原地打转,一时间竟不知要上哪儿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