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名字。
这几天她虽然是忙得团团转,但是没忘记裴敬的交待,每天都要抽空出来和马儿亲近亲近,培养感情,总不能因为一个厄卦,就不吃不喝,不过日子了吧。
喂好了马,余舒回到房里,让芸豆打水洗了手,离吃晚饭还有一阵子,她就捧了一本易学杂集坐在书桌前翻看,渐渐静下心来,读到有理之处,伸手摘笔标记,却看到不知何时窝到她笔架下面的一团小黄毛。
“金宝?”
余小修受伤后,余舒怕他感染,就把金宝这耗子出身的小东西拎出了他的房间,随手安置在自己房里,记得让下人给它弄一小碟子吃食,不怎么管它。
金宝倒也乐的逍遥,除了不往赵慧和余小修房里钻,一天到晚四处乱窜,余舒几天没见它,打量它似乎又肥了一圈,不知是在哪里偷嘴吃。
“你这小坏蛋,不许往厨房去捣乱知道么,要是有人来我这里告状,你看我饶不饶你,”余舒拿着笔杆轻轻戳了戳它的小屁屁,警告了一通,不管它是不是听得懂人话。
“吱。”金宝撅起屁股躲了躲,两只爪子垫着肉呼呼的下巴,懒得动弹。
余舒便不再理它,兀自抄起书,直到芸豆进来唤她吃晚饭。
***
饭后余舒没急着回房,就坐在赵慧夫妇俩前屋的饭厅里陪着,贺芳芝如常给爱妻请了脉,将有七个月的肚子,鼓囊囊的,赵慧走路已经不稳当,除了每日早晚被贺郎中扶着在后院散散步,其他时间从不乱跑,她年到三十才嫁人有孕,在这时候算是高龄产妇了,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应付,生怕一个失误,夫妻俩后悔一辈子。
余舒怕她那祸事会牵扯到这恩爱的夫妻俩,这几天夜夜拨珠,用祸时法则将这一院子的人都往后算了一个月,赵慧更是尽力算到了生产的日子,平平安安,并无大碍,让她很松了一口气。
“小余,你舅舅接到南边来信说,你舅妈和老奶奶大概到下个月就能进京来了,我想提早让人把旁边院子收拾出来,安置铺床,和你爹搬过去,到时候让老太太住这间大屋,你挑挑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日子,莫要冲煞了胎神,等明儿和娘写个条子出来。”
赵慧如此叮嘱余舒,家里有个懂易的,好处这就显了出来,大事小事如要求问吉凶安好,不必到外头再请先生来看,额外花钱是小,就怕使了银子还讨不了好。
“嗯,娘,我知道。”余舒只见过贺家的老太太一回,还是在贺芳芝和赵慧的婚礼上,记得是位慈祥的老人,笑容可掬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