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昙这才点了头,又问余舒:“你说,这人选应该如何放宽?”
余舒赶紧道:“凡是参加了这一科考试的,经查有真才实学的,都可以留作考虑。”
刘昙道:“好,我会派人重新整理名册,三日后再给二位参详。”
余舒得到应允,当即起身告辞。不管刘昙和贺兰愁在她走后又谈论了什么,着急回家整理她对祸时法则的新发现,记载在她的私人手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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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术放榜第二天,余舒准时站在大门口等马车接送,却等来了刘昙的赏赐。
“这些都是殿下赏给余姑娘的,”刘昙别馆中的管事亲自跑了一趟。指挥着车夫将马车上的一摞摞礼盒搬下来,送进客厅里。
又客客气气地告诉余舒:“殿下吩咐小的转告姑娘,这两日可以在家里休息,不必跟同去双阳会了。”
余舒顿时乐了,刘昙竟然还给她放假。
歇就歇,正好她不想面对纪星璇的得意嘴脸。
“有劳你跑一趟,还请代我谢过殿下。”余舒承了刘昙的情,把那管事送到大门口,等人走了,才走回客厅清点刘昙赏给她的玩意儿。
将桌上礼盒一只只打开,余舒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暗叹刘昙会做人,赏给她的都是易客用得上的好东西,且看成色,无不是外头市面上难寻的好货。
上等的龙涎香四盒,一整套白背龟甲,各种福线十二包,雕琢好的空白檀木签条一筒,还有精装修订的《易传》一部。
折合下来,少不了千两银子,随便赏赐就是这样的手笔,看来刘昙这位九皇子是个手底下有真金的主儿。
余舒叫了芸豆,一起将这些赏赐拿回屋里,只取了一盒龙涎香,其余地都原封不动地收进了衣柜旁边的大箱笼中,留作日后她进了太史书苑进修再取用。
不必随刘昙去双阳会,余舒也没打算出门乱跑,有水筠前车之鉴,在这敏感时候,她才不会一个人没事在外面瞎逛。
难得有了时间,天气也好,余舒就没闲着,回房去换了一身耐脏的袍子,叫厨房干活的粗仆烧上一桶热水,提到马棚去伺候她的小红洗澡。
这位马姑娘文静的很,被余舒这个生手又洗又搓的,都没有翻脸撩橛子,乖乖地让她折腾完,牵到太阳底下放风。
洗完了马,余舒又在余小修屋里找到了金宝,从床褥子底下揪出来,不顾它挣扎抵抗,摁到水盆里洗了个干净,最后拿竹笼子关起来,放在窗台上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