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死者关系要好?昨晚最后是在何时见得她,有谁最近听她提起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有人就说:
“曹幼龄最亲近的是尹家小姐,不过昨日尹婷生病没来,我昨天最后见她。是在小花园里,傍晚过后,看到她一个人在亭子附近折花。”
她们先后回答,最后一个开口的是纪星璇,余舒格外在意她的说法:
“我与曹小姐并不相熟,只是在书苑里见过三两回,昨天最后见到她是在观星台楼下,那时天色尚早。”
薛睿比照了几人的口供:昨天有人最晚是在女舍门口见到过曹幼龄。由此可见,这一整天曹幼龄并未和景尘有过什么私下接触。
景尘适时开口:“薛大人,想必你已问清楚,我并没有给过曹姑娘什么字条。这上面的字虽不知为何同我字迹一样,却不是我写的。”
薛睿抽回思绪,看向景尘,语调不温不火道:“眼下只能确定道子没有亲手将这张字条交到死者手上,却不能排除你没有托别人代为转交,你身上依然有嫌疑。请道子这几日留在书苑内,为避嫌,暂停课业,减免同人接触,我会派人跟同你左右。”
此言一出,景尘刚刚皱起眉头,还没反对,身后一群仰慕道子名声的女学生先不干了,替他抱打不平道:
“大人这不是强词夺理吗,不过一张字条,就要停了院士的课,好不讲理。”
“对啊,大人凭什么这么肯定那张字条一定是院士写的,这世上难道就没有擅长临摹造字的能人了吗,你不去调查真凶,反而冤枉起好人!”
“院士真是可怜,明明是遭人陷害的,大人好糊涂!”
“哼,是那曹幼龄自己心思不正,得了张字条就偷偷摸摸跑去私会,不然哪会死于非命。”
也就纪星璇和秦月柔没有做声,其余几个女孩子,因不满景尘被停课,一致责难起薛睿,亏得这些都是世家小姐,家里有身份背景,若是寻常家户出来的,哪里敢这么同一位朝廷命官说话。
薛睿面色如常,只是眼中流露出些许不耐,诸如冯兆苗瑞林等人都晓得,薛睿穿着官服的时候,便不是那个风度翩翩与人和善的薛大公子,这个时候的他一向公事公办,对人不假辞色,脾气也比平时严厉许多。
听她们越说越离谱,最后还牵扯到死者,薛睿总算沉下脸,正待开口喝斥,就听身旁猝然“啪”地一声响!
“有完没完!”
余舒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