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八字拿出来推算。
午饭时候,薛睿上楼来看过她一回。见她一门心思扑在某种臆测上,摇摇头,下楼走了。
大概是因为早上看过奇画的缘故,余舒的推算出奇的顺利,事半功倍,在黄昏之前,她便将手中除开曹幼龄和她自己以外的十二名女院生近半个月内的从大到小的祸时全部推算出来。
结果只有一个人引起了余舒的注意,这个人出乎意料还是她认识的。
从祸时上看,这个月二十日,此女将有一场杀身之祸。本来这个人死不死余舒是说不准的,可搭配上夏江敏的梦境,不出意外,那个被推下楼的就是女子就是她了。
“四月二十...二十,”余舒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突然间想起来。四月二十这一天,不正是刘昙在暄春园摆酒宴的日子嘛!
余舒猛地站起来,推开椅子,将桌上散乱的纸张拢到一处,叮嘱正端茶进来的小蝶待会儿烧掉,匆匆下了楼去找薛睿商量。
薛睿今天没有外出,就在楼下翻看涉案人士的口供,见余舒推门进来,一脸沉重,不由跟着她心往上提了一下,脱口问道:
“怎么样,算出什么了吗?”
余舒将门关严实了,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踟蹰不知如何开口跟他讲明。
薛睿本来不报什么希望,却见她这样子,竟不知好坏了,于是哭笑不得道:
“你要说就说,做什么默默唧唧的,让我跟着心急。”
余舒神情复杂道:“算是算出来了,的确有一个女学生要出事,而且日子就在九皇子酒宴那一天。”
薛睿陡然一皱眉头,“作准吗?”
余舒点点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地告诉他:“从她生辰上看,是有一场杀身之祸在即,就不知同书苑这桩凶案有没有关系了。”
薛睿面露思索,半晌未语。
余舒偏头看着神情严肃的他,过了一会儿,方才试探着提议:“以我之见,到那一天,我们不如盯着她,守株待兔,或许能把凶手给揪出来。”
她这样做,分明是利用秦月柔做饵,企图钓出凶案背后那一条鲨鱼,此举有失仁义,她斟酌再三,才说出来,是怕薛睿会反对。
余舒能想到的,薛睿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正在迟疑,就被她先提了出来,转头看向她,仔细一些,不难发现她眼中顾虑,心念一转,神色软下,对她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
这么大的事,应由他这个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