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能有一个如意郎君。而天祝节,则是全然为了祝福男女之间的姻缘而存在着。
“那你说的芙蓉君子宴,又是怎么一回事?”
夏江敏拿手帕蹭了蹭眼角,都说女人最善变,方才她还在哭,这时脸上就有了笑,甚至有些兴冲冲地和余舒说起:
“这个就大有来头了,要追溯到咱们大安刚刚开国时候,安陵初建,朝堂上三分势力,文臣武将还有刚刚崛起的易师一派,这些门第家族和能人异士相互之间并不和睦,于是宁真皇后就想出一个办法,在每年的天祝节这一天,举办一场芙蓉君子宴,广邀京城中未婚的年轻男女赴宴,在宴会上一展才貌。”
“芙蓉君子宴由宁真皇后亲自主持,凡有才学惊艳者,不论男女,皆可得到一朵金玉制成的水芙蓉,而得到了金玉芙蓉之人”
夏江敏突然压低了声音,使劲儿握了下余舒的手,兴奋道:
“则可以当场向心仪之男女表示爱慕,若两情相悦,则有天祝为媒,成就一段良缘。”
余舒听的惊诧,暗暗思索,便不得不赞叹三百年那位宁真皇后乃是一个玩弄权术的高手。在驱逐了金人之后,新朝建立,朝廷文武易三者不和,则国事不定,最有效的方法,便是使他们相互通婚,所以才有了芙蓉君子宴。
不过时至今日,芙蓉君子宴已经没了当初的作用,而能让人趋之若鹜的,恐怕就是那一朵金玉芙蓉了。
“那若是有一方一厢情愿了呢,”余舒提出疑问,“比如有一名男子得了金玉芙蓉,向一名女子表达爱慕,那女子拒绝后,不会名声受累吗?”
夏江敏笑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谢小姐告诉我,能在芙蓉君子宴上被得了金玉芙蓉的人选中,亦是一种光彩,便是不合心意拒绝了,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说着,她摇了摇余舒手臂,冲她眨眼:
“这等宴会,我是没机会去了,阿树,你是大衍女算子,而今名声响亮,今年的芙蓉君子宴,必然会给你发请柬,到时候你一定去参加啊,等回来了要好好给我讲讲。”
“要是收到邀请,我会去的。”余舒其实对这种古代的官方相亲活动不感兴趣,不过有机会见到当今皇后,她去凑凑热闹倒是无妨。
夏江敏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忍不住提醒道:“你最好早早准备好衣裳首饰,这还有些日子,别到那一天邋里邋遢的去了,叫人笑话你。”
“知道了。”余舒嘴上敷衍她,站起身道:“时候不早,我该走了,改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