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探讨一番。
这一等,又到天黑,余舒听到侍婢说话,知道薛睿从外头回来,便收拾了笔墨,洗一洗手下楼去见他。
薛睿为了调查那个与十公主生前有私情的肖鸡男子,今日在外面周折了一日,说不上劳累,可绝不省心,回来见到余舒在等他,心里轻松不少,又有些淡淡的高兴。
“今日都在酒楼里?”他问。
“到城南跑了一趟,”余舒就在薛睿对面坐下,说起了辛沥山
“大哥知道辛世家十多年前被逐出家门的那一位五爷吗?”
余舒知道薛家与辛家有一份姻亲,所以薛睿应该对辛家的事有所耳闻才对。
果不其然,薛睿点头道:“你是说辛沥山,我知道,怎么说起他来?”
余舒省略了她找人做桃木扇子那一段,就将她在城南偶然结识辛沥山的事简单地告诉了薛睿,最后才兴冲冲地讲到:
“大哥一定想不到,辛沥山手头上有云华的遗物,与我师父当年给我的,是同一样东西!”
薛睿惊讶了一瞬,便见余舒从手指上摘下两枚戒指,递了一圈黑色的指环到他面前。
薛睿早就留意到余舒手上的银戒指,只当她为人朴素,不爱金玉,今日才发现下面藏有其他。
他接了那个黑色指环,放在灯下看了看,皱着眉判断道:
“此物非铜非铁,又不是玉石,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余舒郁闷道,“师父给我时,只嘱咐我不要离手,也没说是干什么的。”
不但如此,她当初得了这黑色指环,没几天,就摘了下来,所幸没丢,一直压在角落,到她吃了几次大亏,才想起来重新戴上,至今为止,也没发现它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余舒又带薛睿上楼,给他看了风水池底安放的翡翠球,指着里头藏的黑色珠子给他分辨。
薛睿见到两样物事,果然是同一物事,沉默了一会儿,又将那黑色指环放在余舒手心,正经严肃地交待她:
“这指环你藏好了,千万不要被人看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