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缺德?方才的话,后面那两句,是我和辛雅说的原话,就是怕他不安好心,利用我去害人,所以我同他有约在前,他想问卜死人没问题,想问卜活人,除非是他们辛府一家上下。”
辛雅作为一府之主,年事又高了,只可能想着一家老小平平安安的,他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想要陷害亲人骨肉。
她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务必不让辛雅发现什么破绽。
断死奇术,如今可是她在外头撑门面的大招。
她上辈子做多了缺德事,才得报应早死,重活一世,事事都讲究一个良心,哪能再走老路。
“还是我的阿舒聪明,”薛睿知是误会了她,便笑吟吟地去拉她的手。
奈何余舒心情一般,一下躲开了,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记,轻瞪他:
“以后少和我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亲,我和你又没什么名分,让你又亲又抱的,我好吃亏。”
薛睿哑然失笑:“怎么没有名分,你不是我未过门的小娘子吗?”
余舒挑眉道:“那伯爵府的瑞小姐才是你未过门的小娘子呢。”
“......”
“你看什么看。”
“......”
“你笑什么笑!”余舒看薛睿盯着她笑的是满面春风,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不爽。
“呵呵呵,你为我拈酸,分明是极喜欢我的,还不许我高兴吗?”薛睿笑声爽朗,肩膀抖动,毫不掩饰地愉悦。
余舒顿时知道她为什么不爽了。
“你就高兴吧,”她抖抖裙角,从坐榻上起身,朝他咧了下嘴,皮笑肉不笑:
“你与那瑞小姐的婚事,一日没有推掉,咱们两个就不要亲近了,我向来不肯吃亏,你知道的。”
她自打与薛睿相好,就歇了对景尘的心思,她不许自己三心二意的,当然也就不许薛睿吃着碗里占着锅里。
这也是薛睿对那瑞小姐没什么想法,不然她早就和他翻脸了。
余舒说完话,就抱着小青炉和香囊,挪着步子回房去了,留下薛睿倚栏望背,独自嗟叹:
“这坏脾气,狠心肠,如何我就喜欢的不行呢....”
***
芙蓉君子宴后,余舒在忘机楼躲了三日风头,除了辛六找到这里,她还收到了一封夏江敏的书信。
信上无非是问询她断死奇术,余舒真真假假地回了她一封信,说是过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