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寻个个头比那葫芦大的,免得我被他笑话。”
余舒点点头,辛六撇嘴道:
“戴个葫芦算什么,莲房有一整套的呢,五个颜色齐全了,仅一顶珠网,那上头的晶石摘下来,十七八个葫芦都有了。”
冯兆苗兴冲冲道:“可是芙蓉君子宴上她那一身?”
然后打量余舒:“怎么不见你身上戴呢?”
余舒又喝一口酒,随口道:“出门急,没顾得上。”
同一席上,瑞紫珠将手放下膝头,摸了摸袖口边的一圈珠子,悄悄摘了下来。
瑞林留意到她的小动作,暗暗摇头,他知道妹妹不久前在母亲那里得了一串粉色的水晶珠子,很是喜爱,今天独独戴在手上,没成想人家今天一样没戴,却也把她给比下了。
席上人语纷纷,杯觥交错,薛睿不动声色地看着余舒,能够感觉到她心不在焉,道是在大门外发生的事令她不悦。
本来打算等到宴席散后,再与她分说,可见她连喝了七八杯酒,就坐不住了。
于是放下筷子,起身压过众人声音,道:
“诸位见谅,我家三妹因为体症,今日未能同席,我放心不下,这就要去看一看她,请诸位自便,莫要拘束了。”
说罢,又扭头招呼了余舒:
“阿舒,你同我一块去看看瑾寻。”
余舒正举着杯子让冯兆苗倒酒,闻声抬头,看了薛睿一眼,也没装糊涂,就把酒杯放下了。
“好,我与大哥一起过去。”
他两人自称是义兄妹,在座都知道,所以没人怀疑,随他们去了。
只有两个人,追着他们相去的身影,目光有些隐晦。
一是那芳心暗寄的瑞家小姐,另外一个,先不说他。
***
余舒跟着薛睿绕过回廊,身后声音渐远,等到前头路上只余他们两个,完全听不见人说话了,薛睿才落后了半步,偏头看她:
“怎么,还在生气吗?”
余舒踢开脚下的小石子,道:“生的什么气,连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条路通往薛瑾寻的院子,很少有下人来往,两边是墙,薛睿不怕有人暗中偷听,就小声告诉了她:
“今晚那女子是东菁王姜怀赢的妹妹,名叫姜嬅。”
然后便是一下轻笑:
“知道她是谁,这下你方便生气了。”
听闻来人身份,余舒一时惊讶不下:“你说东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