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纳闷呢,走到屋门前,等守门人再开了门头上的一把铜锁,辛雅在推门之前,飞快地调整了面部表情,做出一副哀愁样子。
然而片刻之后,他却绿了脸色。
“叫你们怎么看人的!人呢?!”
“啊这这...老爷恕罪啊,小的早上才给五爷送过饭,那时候人明明还在呢。”
阳光照进这间窗门紧闭的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
辛府一隅,一道灰色的人影沿着梯子翻过墙头。将手里抓了一路的棉垫子往底下一丢,扒着屋檐角吊住了身形,两脚在空中扑腾了几下,一挤眼睛丢了手。
“嗷、嗷喲。”
落在无人的后巷,辛沥山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四下瞅瞅,一瘸一拐地朝西边走,嘴里念念叨叨:
“老子学了恁些本事,就这开门捅锁最有大用,以为锁在外头我就够不着了么。嘁。只要有条门缝,我就能给它捣开了。”
走出了巷子,前面就是大街,辛沥山顿足在路口。整整衣裳。寻思着上哪儿躲几天风头。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哒哒打从他面前跑过,经过的一瞬间,辛沥山看到窗口一道人影。愣了下,二话不说,拔腿吆喝:
“等等、等等!我说前头姓余的!”
余舒最先听到了后头叫唤,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就让刘忠停下马车,探头往外一瞅,只见落后一段距离,一个人邋里邋遢的,扬着手,跛脚跑了过来。
等人跑到跟前停下,看清来人破破烂烂的样子,余舒不禁乐了:
“喝,五叔,您这是打哪座大牢里逃出来的?”
辛沥山没理她调侃,一头钻进马车里,气喘吁吁地坐下来,有气没力地冲余舒摆摆手:
“走走,快走,别在这里待着。”
余舒眼咕噜一转,就让刘忠调头回忘机楼。
倒了杯茶水递到他面前,等他气喘匀了,她才道:“早上我到城南去找你,见你铺子被人砸了,不知上哪寻你,正要登门打听呢。”
辛沥山摇手道:“还好你没去成,不然我们就错过去了。”
余舒好奇问他:“你是被左判大人捉回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哼,我家的事,我都不好意思告诉外人说。”辛沥山摸了摸鼻子,“辛大人把我这不孝子关起来,我不跑,就等着他严刑逼供呢。”
“啊?”这当儿子的喊爹作大人,当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