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冉的事放到一旁,只教安倍葵盯着他,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再来禀报。
她的戒心一向很重,白冉身份成谜,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把人监视起来的好。
有这么一件事打岔,她并未关注其他,于是等到外头的风言风语传进她的耳朵里,已经离蘅芜馆事发过去三天了。
这天早晨,她如常到司天监点卯,路上遇见几个同僚,客气地打招呼,却发现他们似乎见到她有些闪躲。
平日巴不得与她攀谈,今天则是看到她恨不得绕道。
出什么事了?
进了坤翎局,几个下属一样是躲着她,个个做出一副忙碌的样子,让她想找个人问问都不行。
只有文少安一切如常。
“少安,他们这是怎么了?”余舒问他。
文少安摇摇头,同样困惑:“我问了,他们没人肯说。”
余舒狐疑更甚,叫进来徐青,交待他:“你出去溜达溜达,听听监里有没有人说了我什么坏话。”
余舒头一个反应,就是水筠又出妖了。
然而等到晌午徐青打听消息回来,她才知道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
徐青起先支支吾吾,被她拍了桌子,才老老实实地讲给她听:“大家都在悄悄传言,说尹家有位少爷,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您,被大理寺的薛大人抓进牢里去了。”
余舒想了一下,尹家的少爷,她只认识两个,一个是侍郎府的尹元波,一个是尹相府的尹元戎。
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十有八九就是尹邓氏的宝贝儿子尹元波。
“他都骂我些什么?”怎么薛睿也掺和进去了?
余舒感觉有些不妙,果然,徐青小心翼翼看她脸色,坑坑巴巴地说:“那人编造谣言,说您贪慕尹家权势,设计勾引尹三公子尹元戎,可惜被人撞破,没能成功。”
其实原话更加不堪入耳,诸如坤翎局的余大人在别人府上脱光了衣裳勾引尹三爷,徐青没胆子学罢了。
即便如此,余舒听后还是恼了,当即低骂了一句脏话,离得近的文少安听得一清二楚:
“狗娘养的畜生!”
一下子就把尹邓氏和尹元波全代入了。
文少安想劝两句,却无从着手,他身为余舒的附庸,她遭人羞辱,他自然是要同仇敌忾,何况这样诋毁一个女子的名节,实在是畜生才干得出来的事情。
“大人息怒,”他干巴巴挤出一句,“那厮既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