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与我辞行。”
几人听她这么说,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冯兆苗沉不住气,发愁地嘟囔道:“这下如何是好,睿哥不知哪儿去了,外头传的跟真的似的,叫人百口莫辩,他一日不回来,谣言愈演愈烈,早晚传到皇上耳朵里,真就坏菜了。”
余舒一字不落地听见了,只觉得这一屋子人里,真正在为薛睿担忧,而没有考虑到自身周全的人,就只有一个冯兆苗了。
不怪她小人之心,薛家是刘昙的外家,一旦大厦危斜,刘昙首先要担心的肯定是他自己的前途,刘炯是湘王府世子,他母亲湘王妃同薛贵妃一样是薛睿的亲姑姑,薛家出了事,他们或多或少也要被波及到。
剩下瑞林和齐明修,一个出自皇后娘家,一个是不相干的大学士府,大概是来打探消息的吧。
余舒的戒心一向重,不肯让他们套她的话,反过来去问刘昙:“薛家那人被抓去大理寺好多天了,王爷是否打听到为个什么?”
刘昙叹气道:“事发当天我就派人去了大理寺,但是风声太紧,我也只听说人犯隔天就被带走了,父皇下命私审,不许旁人干涉。”
余舒心里一清二楚,却要佯作无知:“我听人传言,从薛家带走的那个犯人是被卷进了一桩谋逆案中。”
刘炯冯兆苗几人脸色一变,就听刘昙冷哼一声道:“什么谋逆案,不过是有人在造谣生事罢了,薛家世代忠良,好端端地怎么会自寻死路。”
余舒见他气愤难当,尴尬地说道:“是我失言,王爷恕罪。”
刘昙没想迁怒她,一带而过,见她帮不上什么忙,就客气地请她离开了。
余舒走后,冯兆苗他们立刻就围了上来,与刘昙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管他们心里如何作想,表面上都是薛睿的好兄弟好哥们儿,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
余舒从二楼下来,刚到走廊上,伫立在后院儿垂花门下的林掌柜就一溜小跑上前。
“姑娘诶。”
余舒仰头看了一眼楼上,和他退到楼梯口说话。
“小的前儿才听说,公子爷不见了,这可怎么是好呢,小的见识短,您给出出主意?”
林福和这忘机楼的一干奴仆都是薛睿的手下,和薛家却没多大的干系,是以薛家出了个通缉犯这么大件祸事在他们看来,远不如薛睿失踪来的吓人。
“慌什么呢,大哥不见了,自有人着紧去寻他,你们就是慌也帮不上忙,放心吧,我早卜过平安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