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问过他，问他自己倾向于选择什么系，他怎么回答的？”
钱多多老老实实的回答：“魂导系。”
穆恩一摊手：“这不就完了？我再问你，咱们学院的办学宗旨是什么？”
钱多多继续回答：“只培养怪物，不培养普通人。”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培养出一个，甚至两个真正的怪物？包括他妹妹霍雨童也是，都是双系顶尖的天才。”
“何为天才？就是要做常人不敢做的、不能做的。这八个月的学习生涯中，他可们兄妹二人曾中断了自身修炼？”
钱多多摇头：“不曾，小童的具体修为要等获取魂环过后才能体现，但绝对不会低。朝光的修为在三个多月前也已经提升到了二十级，只差魂环。”
“八个月月不到，从十四级到二十级，他的修为提升速度慢么？”
“当然不慢，这已经是极快的速度。”
“一个多月的时间，从二十七级提升到三十级，这个速度难道慢了？”
“呃......当然不慢，哪怕借助了玄水丹，这也是极为罕见的速度。”
“那不就得了？”
穆恩瞥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允许他们二人兼修双系？多多，你这是当局者迷啊！最顶尖魂师使用最强的魂导器，这个理论还是你提出来的。双系兼修，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极限单兵。”
缓和片刻，钱多多的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坚定了起来。
他用力点了点头：“穆老，我懂了，是我此前狭隘了。让他们自己选择，这才是最好的方式，而我们只需要在他们成长起来之前给予帮助和助力。”
“孺子可教也。”
穆恩阖上双眼，恢复了先前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去吧，我会和少哲和玄子说的，以后他们二人就是真正的双系核心弟子。资源倾斜......暂时维持现状。待明年开学之后，我会最后对他们兄妹考量一次。若是无误，日后全力栽培。”
“是，穆老。”
......
对于海神阁中钱多多和穆恩的谈话，千朝光并不关心。
熟知原着以及二人性格的他知道，自己放出的饵食穆恩绝对会忍不住咬钩。
不出意外，他应当还会最后试探自己一次。
这就够了。
两天之后，他与霍雨童告别，独自踏上了前往极北之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