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的应了。
小草上前,脱了鞋,上了座榻,绕到闻人老夫人身后,取下她头上为数不多的发饰,将后面盘起来的头发打散了,压了压手指,然后开始给闻人老夫人按摩,“祖母,若是力道重了,有些疼,您就与我说一声。”
闻人老夫人没吭声,小草也不介意,事实上,这种事做得多了,轻车熟路,小草懂得循序渐进,基本上不会出现让人不适的情况。
小草一边按,一边轻言细语的跟闻人老夫人说话,就算是偶尔应一声,但是,旁边的人也明显的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闻人老夫人的语气变得轻缓,她面上也跟着舒展,小草从她嘴里“套”了不少话,基本上都是关于那位去世的祖父的,闻人老夫人的话开始多了,说道某些地方,甚至还会不经意的露出笑。
这叫旁人不可思议得很,要知道,在她身边伺候了一二十年的人,日常都听不到她说这些,一时间对小草那是心生敬服。
渐渐的,小草话少了,轻了,在某个时候彻底的停止了。
手一伸,扶住了往边上歪的闻人老夫人,其他人这才发现,老夫人这是睡着了。
闻人老夫人入眠难,吃不了安神的药,也必然要点安神的香,好容易睡着了,又容易醒,如同现在这般安然的睡熟,好些年不曾见到了,个个神情激动,却又极力克制着不敢说话,生怕将闻人老夫人吵醒了。上前帮忙的向妈妈都轻手轻脚,半点不敢用力。
小草笑笑,“没事,祖母现在睡得熟,不会醒的。”
向妈妈面上止不住笑,道了两声阿弥陀佛,又连声跟小草道谢。
要说她们中也有懂按摩的,也时常给老夫人按按,但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效果。
“妈妈客气了,不管是身为孙女还是旁的,自然都希望祖母好。——将祖母扶到房里去吧,我再给她按按腿脚,让她今晚睡得更舒坦些。”
闻人泰伯跟韩氏都上前帮忙。
待闻人老夫人躺下了,脱了外衣,余下中衣裳,小草轻轻的捏了捏她四肢关节,或多或少的都有变形的迹象,风湿很重,小草一边给她诊脉,一边跟向妈妈询问她的病情。
向妈妈瞧着,心知这位四姑娘只怕是学过医的,说不得还学得很好,老夫人现在睡得这般香,对小草那是万分的信任,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草尽数知悉,加上自己的诊断,对这位祖母的状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综合前世所学,脑血管硬化,心肌缺血,风湿,高血压,肾脏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