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能无力。
此言一出,刚轻松些的心情,又再度沉重起来。
“萱儿,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夏姑娘醒过来。”
“有啊,说起来还挺简单的。”小草见所有人都希冀的看过来,凉凉的笑了笑,“让都御使大人来,跟夏姑娘保证,她备受欺凌的日子不会再发生,过去所受的委屈,也会为她一并讨回来。说到底也就是心凉了,这心要是热乎了,自然也就醒了,看,多简单。”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小草,很想问她一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简单?你这上下嘴皮子一张一合,当然简单。
他们多是头一回见这姑娘,只是这头一回的印象,可真是不要太深,必然记得牢牢的,想忘都忘不了。
夏家人那脸色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夏都御使,那是夏家绝对的权威,别看平时不管内宅的事情,但是,他那个人,对别人要求严格,对自己要求更是严格,对家人自然不会例外,关于夏碧荷,不仅仅是夏老夫人跟夏四夫人在隐瞒他,可以说是全家上下都在他面前粉饰太平,相比起对外,在夏都御使跟前,那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在做戏,也是夏碧荷能出现在夏都御使跟前的机会屈指可数,否则,真不能保证不会出纰漏。
这事儿要是在他面前抖开了,整个夏家怕是都要翻天了,便是几十年的老妻,也逃不过责难。这也是夏四夫人最为担心的事情。
这还不是关键,更要命的是,夏都御使也认为夏碧荷不好,事实摆在他面前,就说明他是错的,要他跟夏碧荷做出保证,也就变相的是跟夏碧荷认错,他位极人臣,权柄赫赫,整个朝堂上下,能让他低头的有几个?现在要跟一个姑娘认错?想想就要疯。
“欺凌她?谁欺凌她了?我对她……”
“说,夫人你继续说,倒是要瞧瞧你还能编出些什么东西来,”小草散漫的拨弄着手上的镯子,“你说破了喉咙,前提是也要别人相信啊,现在你要考虑的不是要怎么将事情遮掩过去,而是该考虑别人是怎么想的,你认为的东西,从来就不重要。”
小草跟甄牧遥相比,说话不疾不徐的,甚至都没染上火气,然而给夏四夫人的刺激,比甄牧遥的严重太多了,可以说踩在她最痛最惧的地方,夏四夫人那心口,仿佛卡了一口老血,怀疑刚才那一摔,她是不是伤到了内里。
到了这份上,她也不在辩驳,不管说什么,在别人眼里,岂不是跟那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一样,即便是面子早就没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形象变得更